言毕看着茫然地从地上爬起来,似乎依旧不在状态,目瞪口呆的好像丢了魂一样的人,心满意足地一瘸一拐着扬长而去。
……
谢远衡坐在走出好远,后知后觉地感到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抬手一看,却见竟是那长命锁。这才想起他这手一直死死握着,连推人时都没松开,竟忘了把这东西还给杨骞了。
谢远衡望着长命锁上歪歪扭扭的一个“杨”字,想到这是杨骞拥有的唯一可能和生身父母有点关系的东西了,心情又有点复杂。
恨归恨,夺人珍贵之物多少有点不厚道。他虽本来就想着要借这点他在意的物件引他上钩,却也没想着霸占不放。
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还回去,刚刚被杨骞右臂扫到的右腿突然猛地一痛,谢远衡呲牙咧嘴地俯下身,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点恻隐之心瞬间散了个一干二净。
还什么还,他们现在像是用讲情分人道的关系吗?
这死小子下手还真狠。
谢远衡一边暗自骂着杨骞,一边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
重活一世,这点子习惯都没丢掉。
当年杨骞有次右臂受了伤,伤到了骨头,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好,这小子却不肯消停,拖着伤臂也要练武,还非要缠着他切磋。
他当时经不住他闹,每次跟他切磋,都要注意着他右臂,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就怕一不小心误伤了他,让他伤上加伤。没想到骨折伤养的日子久,这小子缠着他切磋也勤,一来二去,每每他出招时见可能伤到他右臂,就会条件反射地收回去。后来杨骞伤好了,他的习惯却一直改不掉,不过念及杨骞也不是外人,他又不可能刻意练习对着他右臂出招把习惯拗回来,就由着这习惯去了。哪料到一朝成了仇人,还有动真格下狠手的时候,白白吃了这么一个闷亏,怎么想怎么难受。
谢远衡拖着腿,带着一半的得意一半的憋闷回了家,却猝不及防被撞了满眼的忙乱。
满府上下进进出出,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意思,却又显而易见一片喜庆,明显是有什么好事。
谢远衡随手扯过一个下人来问,那人奇怪的看了谢远衡一眼,“世子不知道吗?小姐要回来了,大家都在收拾呢。”
小姐?
谢远衡松手放了下人,在脑海中好一番翻腾,才从慕容宵的记忆里得知他这个妹妹在两月之前撒泼打滚非要扮了男装带着一众府卫家丁去书院求学,这下估摸着是烦了厌了,终于肯回家来了。
镇远侯的千金慕容晨,泼辣直率,今年不大不小,一十七岁。别家小姐没事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却三天两头找着各种由头到处乱跑。及笄两年还没许嫁,偌大京城无人敢娶,也是愁人。
兄妹两个各有各的顽劣,不是打闹就是吵嚷,倒让谢远衡松了口气。
打打闹闹的这般还好,若是真的片刻不离的那种兄妹情深,他倒发愁要怎么才能演的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骞儿不渣,保证不渣orz,杨谢前世是双箭头
第6章
翌日谢远衡起了个大早,听了回报的人说昨日他闹那一通传的沸沸扬扬之后,心满意足地拿着本闲书在院子里晒太阳。
慕容宵一天到晚没个正事,他顶了他的身份,自然不好一夜之间变了性子,只好按着他的做派来。
就是闲的快要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谢远衡因着自己一手炮制的谣言产生的那点好心情一过去,就觉得闲的没劲儿,把闲书翻来翻去,也没看出这东西有什么好看,正想差人去把沈诏请来,好歹听几句酸诗,就见一人大呼小叫地跑了过来。
记忆中那个妹妹似乎是刚归家,马不停蹄跑他院子来的,一进来就坐在他对面的石凳喘气,喘允了才睁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问他,“哥,我看上了个人,怎么才能把他搞到手?”
谢远衡被这惊天动地的虎狼之词吓得一个没坐稳,生生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慕容晨对他现任老哥惨不忍睹的内心世界一无所知,不明所以地赶忙上前把他扶起来,因着有事相求格外和颜悦色,连语气都称得上温柔,“哥,你教教我呗,这种事你不是最有经验嘛。”
谢远衡一脸麻木,就着她的搀扶重新坐起来,面上一派淡然震惊,内心没忍住破口大骂。
他有个屁的经验。他但凡有点经验也不会磨磨蹭蹭三年多连人家手都没碰过,到头来还一剑被人捅个对穿。
不想则已,一想谢远衡又是一阵痛心疾首,心肝脾肺肾一起疼,偏偏重活过来这事不是什么能放在在明面上说的,连个一吐为快的人都捞不着。
这边白得来的便宜妹妹好不容易放下姿态耐着性子拉着他好一顿软磨硬泡,谢远衡连色厉内荏地装装样子也做不出来,到底没忍心拒绝人家,勉勉强强应了的结果就是他还没把怎么继续收拾杨骞琢磨透彻,就又多了一个任重道远的责任:帮着妹妹追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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