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叫玛莲。”
“谢谢夫人,感谢天父的慈爱与智慧。”一旁的中年男子向我行了一个大礼。
当着一众人的面,看着这个幼小可怜的小女孩,我实在没法狠下心来拒绝。
我说:“我怀有身孕,身体不便,不好承担这个职责。”
“玛莲愿在夫人身边照顾夫人,学习您的美德。”小女孩看着我。
我看看她,又看看以撒,怀疑他暗中勾搭了这小妞。
“不,你不许走!”老妇人爬起来怒骂,“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不行割礼,将来哪个人家敢娶你……!”
听她又提割礼,我实在看不过去:“比起割礼,还是用洁净的水受洗会更好些。”
“那是亵渎和愚弄神的罪行!罪恶的肉体得不到烙印,怎能得到天父的认可…!”老妇老脸涨的通红,指着小女孩咬牙切齿,“若是不行割礼,将来她必定长成个妖娆浪荡的女人,再没有好听的名声。”
我有些不耐烦,对于以撒莫名其妙把围观的我架在火上烤的行为也很生气。
“天父爱世人,无论这个人忠贞简朴,还是妖娆浪荡。只要她内心纯洁,信仰虔诚,都可以得到宽恕。”我回想着在现代听到过的像是教义宣讲的内容,“人在这世间要受到诸多苦难,但都不是他们有意为之。或是迫于生存,或是遭人蒙骗,总之,误入歧途。但并非不能被原谅。因人由天父创造,生而性善,所以,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点原始的火星。这是一种来自天父的素质,在人间不朽,在天上不灭,可以因善而发扬、鼓舞、光大、昌盛而炽烈,焕发出奇观异彩,并且永远也不会完全被恶扑灭。因而信仰是灵魂与天父的对话,无恶苦而使自己的肉体限于恶苦之中,这不是主动玷污原本纯洁灵魂的罪恶吗?”
这一番话下来,周围竟然寂静无声。连以撒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改变,约伯更是动容不已。
安静持续片刻,我竟然感到一股肃穆之感。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被迫与人辩论的一天。
这段话是我从《悲惨世界》中看到,觉得合适,便改一改讲了出来。由于这本书里提到上帝次数太多,所以我了解的基督教大多都是从这里看来的。在我看来,这本书就是一个基督徒对于信仰的理解。
周围人还不说话,有些人喃喃自语,有些人则双眼微微湿润。
那中年男子,玛莲的父亲眼眶迅速的红了起来。一旁的老妇,用一种我难以理解的惊惧眼神望着我,活像看着什么要吃人的怪物。
“即使是我也没有余力容纳所有人,因为所有人的路都在他自己脚下,而非在他人身边。”我继续开口,“如果过去犯了错,也不应当继续。如果我能替她做决定,非要从二者择期一,我选择更接近灵魂而非使人痛苦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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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看到大家推荐的vpn啦
哈哈哈,真的好棒
在这里向大家一二三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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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世界里面很多章节我都是反复观看的,看一次泪目一次,在我惨遭社会毒打最迷茫的一段时间给我心理点灯!(一本书里四五十个书签哈哈哈)如果说我如今还能有一点善良,这本书起码有百分之五十的作用
截取我在文里引用改编的一段,是用以探讨冉阿让在狱中的心理状态:
人的性情真能那样彻头彻尾完全改变吗?人由上帝创造,生而性善,能通过人力使他性恶吗?灵魂能不能由于恶劣命运的影响彻底转成恶劣的呢?人心难道也能像矮屋下的背脊一样,因痛苦压迫过甚而蜷曲萎缩变为畸形丑态,造成各种不可救药的残废吗?在每个人的心里,特别是在冉阿让的心里,难道没有一点原始的火星,一种来自上帝的素质,在人间不朽,在天上不灭,可以因善而发扬、鼓舞、光大、昌炽,发为奇观异彩,并且永远也不会完全被恶扑灭吗?
这是一些恶重而深奥的问题,任何一个生理学家,他如果在土伦看见过这个苦役犯叉着两条胳膊,坐在绞盘的铁杆上休息(休息也就是冉阿让思前想后的时刻),链头纳在衣袋里,以免拖曳,神情颓丧、严肃、沉默、若有所思;他如果看见过这个被法律抛弃的贱人经常以愤怒的眼光注视着所有的人,他如果看见过这个被文明排斥了的罪犯经常以严厉的颜色仰望天空,他也许会不假思索地对上面那些问题中最后的一个,回答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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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没有”哈哈哈哈哈哈
这本书让我些微理解了“宗教就是哲学”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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