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进来就立马把门关上,锁死,步步逼近谷莲面前,目光贪婪的盯着谷莲,双手微微颤的抚摸上谷莲的伤口,面部狰狞,阴阳怪气道:“多么美得艺术品啊。”
“呸,死变态,”谷莲嫌恶的吐了口口水,挣扎了一下,“你是谁?快放了我。”
那人听着忽然仰头大笑起来,这么一笑,他那张狰狞惊恐的脸上就又多了一种表情,“我是谁?你不是知道我是谁?要不是你,我能落到只能在这整天种些破花破草的地步?”
那人把头顶上的帽子一摘,露出一张饱经风霜苍老不堪的面容,男人大概三十多岁,胡子拉渣,脸尖消瘦,面容较为狰狞猥琐。
但即使是这样,谷莲还是认出了面前这人是谁,惊恐的眼神跟随着突如其来的情绪失控,他惶恐不安,声音低沉微小,话语夹杂着抽泣恳求:“你放过吧,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男人仰头大笑了起来,闻着谷莲身上的血腥味,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终于,又落到我手上了。”
第25章民国篇【十七】
那日或许对谷莲来说就是噩梦的重演,片体鳞伤的伤痕也不及内心深处不可接发的恐惧,他就像个任人随意摆弄的布偶,抽打在身上的鞭子,毫无知觉,他的眼神呆滞,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瞳孔里一摊死水,浑浊而又充满绝望。
谷莲身处的地方位于南阳与闽北的交界处,这里无人管辖无人顾问,本荒废的田土上搭满了白色的种植帐篷,四周白茫一片,唯有这么一处小木屋孤立在其中,任由风吹雨打,但现在更像是一间恐怖的地狱牢房。
胡洛白等人寻到这里的时候,被这庞大的场面惊吓到,交界处从不任由谁来管辖,但很显然,敌军先是越了界。
苏星睿一脚踹开屋门后,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了,他像是嗜血如狂者站在风口浪边,双目赤红,一枪打在毫无防备的人身上,那人惊恐万分,带血的鞭子从手中滑落下来。
苏星睿瞧了一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谷莲,紧握的拳头发出骨头的咯吱声,后槽牙被他死死咬住,在那人站起来的下一秒,极速走到那人目前,一拳撂倒,不给那人任何解释说话的机会。
大约十几分钟后,如狼般的苏星睿才被颜丹拉开,只是他脸上被溅的满是血,狼狈不堪。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大概是死了。
苏星睿深度呼吸,快速解开谷莲手腕脚腕上的绳索,在谷莲往前到下的那刻,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打横抱起,然后冲出屋子。
胡洛白走到半途停了下来,拨开路边塑料棚的一角,低头探进去,这一看便被这眼前的景物所震惊。棚内温度与棚外天壤之别,还不等简槐疾手拉住,胡洛白就麻溜儿的钻了进去。
“卧槽!”胡洛白蹲在中央,环顾四周,“牛逼,这么多罂粟,这得几条命都不够用的吧。”
“找到什么了?”简槐也跟了进来,然后蹲在胡洛白身旁,下一秒就被满田盛开娇艳的罂粟震惊的够呛,“阳光充足,棚内温度恰到好处,确实是块种植的宝地。”
胡洛白似懂非懂点点头。
简槐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吧,等会儿一把火把这烧了。”
“好。”胡洛白半蹲着站起来,低着头慢慢往前走,就在离棚帐几厘米处,忽然停了下来,他紧皱着眉头,握住胸口,呼吸十分急促。
“怎么了?”简槐忙蹲下,钻回棚帐内,扶住胡洛白,神色十分紧张,“哪里不舒服。”
“胸...胸口,”胡洛白紧攥着胸口上的衣服,呼吸困难的难以开口,“难...难受。”
简槐把胡洛白抱在怀里,半躺着,极为小心的解开胡洛白胸口的纽扣,褪去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半个胸膛,“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怎...怎么了吗?”胡洛白问。
“别说话,闭上眼睛,躺好。”简槐阴着脸,脸色一沉,手掌笼罩在胡洛白的心脏处,在他的手掌中心,出现了一团深暗的墨绿色,他的额头冒了一层虚汗,几分钟之后,胡洛白才终于平复了下来,但脸色还是苍白如纸。
穿了一个洞的心脏,果然维持不了多久,简槐本以为反复修复的一年里,胡洛白醒来就会没事,谁料想,现如今却又复发了。
养料一瞬间变成累赘,是简槐始料未及的。
胡洛白从呼吸道困难,渐渐恢复了过来,他慢慢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低头收拾好衣服,“这副身体难道还有什么哮喘之内的疾病?”
“不是,”简槐指着他的心脏,“是这里,维持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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