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澄吞了吞口水,挥挥手叫季七赶紧把昨夜的水换成热的,“本王就先回去了,你...”看了看胡洛白的颈脖,“你赶紧回去浴桶内好生泡着,免得着凉了。”
“谢王上,”这边卫景澄刚走,胡洛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待在热水里泡着,但左脚刚伸进去,就反射性的缩了回来,“操!烫死虾了,这是想把本虾活生生烫熟吧。”
“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胡萝卜?啊?胡洛白?,”简槐憋着嘴角的笑意,调侃道。
“滚。”胡洛白白了一眼简槐。
什么鬼玩意儿。
胡洛白蹲在桶里泡了好几个时辰就起身换了件衣衫,束装整理完吃了几块放置在桌上的糕点,填饱了肚子开门才发现天已经渐渐暗下了。
暖春的天气特别容易让人打瞌睡,就连门口站着的小厮都是垂下脑袋来一颠一颠的。
胡洛白拍拍小厮的肩膀,见不醒,又使劲拍了拍,这才让熟睡的小厮一个惊醒,精神一抖,竟是有些害怕,畏畏缩缩的不敢抬起头。
“晚饭我就不去吃了,王上问起来就说我没什么胃口,想休息会儿,”胡洛白吩咐道。
小厮见胡洛白没有责罚的意思,胆怯的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哦,对了,期间不许让人进来打扰,就算是王上,也只能说我已经睡下了,不方便打扰,知道了么?”胡洛白嘱咐道。
“明白,明白,”小厮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胡洛白打量起面前低下头去的小厮,还算老实巴交,应该是不敢违背的,转身退回房间又关上了房门,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便衣换上,头发简单的束起,颠了颠放在地上的一把宝剑抽出。
削铁无声,锋芒逼人。
卫景澄送的剑,果然都是好玩意儿。
“你这是...准备大开杀戒?”戏谑的语气从床边飘来,简槐侧卧着身子骨玩着手里的psp,手一抖,全局惨淡结束。
他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游戏机站起来,一只手搭在衣柜上,挑挑眉毛,“一个人?你也不怕死无全尸?”
“我是妖,”胡洛白淡淡道,双手一拉紧腰带蒙上黑色面罩,“金手指,”挑起眉头,勾嘴一笑,“走吧。”
简槐摇摇头,“不走,不去。”
“真不去?”胡洛白不知简槐又犯哪门子病了,明明是个执掌一方的老大,却总是这般的闲情逸致,不闻不问。
他一只脚踩上凳子爬到窗口时又回了头,“我会死的哦,我真的会死哦。”
“你不会死,”简槐抬眼肯定道。
“嘁~”胡洛白跳下窗户,潜伏在黑夜之中,翻身与墙外,脚尖在地面一点,轻身而跃,沿着房檐瓦片一直朝西边跑去。
“你不是说很有把握的吗?你不是说一定会成功的吗?哼,这就是你所说的百分百肯定,我看,你是对那小子心存迷恋,不忍下手吧。”
“我没有。”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一口否决。
胡洛白放轻脚下,很轻的落在了一座简陋的房屋纸上,小心翼翼的弯下腰趴着,轻轻揭开眼下的一片瓦片,里面的烛光瞬间照了出来,他眯了眯眼睛试图趴地更近些。
屋内坐着八个人,三女五男,个个衣着黑色便装,没有蒙面,容貌暴露在胡洛白的眼前,里面的人像是在真吵着什么,于是又凑了凑,直接把脸贴在了瓦片上。
“孙灵云,”胡洛白呢喃自语,却忘记脚下踩得是什么了,一个不稳险些掉了下去,拍拍胸口舒缓了一口气,“好险。”
“谁?”屋内的孙灵云察觉到了什么,锋利无比的铁镖瞬间脱手而出,直飞向屋顶处,险些伤到了胡洛白的脸颊。
“妈呀!差点毁容!”胡洛白惊恐的拍拍胸口。
烛火随着空洞的屋顶不停摇曳,摇摆不定,屋内的八个人一同站了起来,面色凝重,提高警惕,手握长剑的看向四周,无人却有声。
站在屋顶上的胡洛白索性把动静弄的越来越大,缓缓站了起来,手持多余,多余,这是他给这把宝剑取的名字,多余是把重剑,但却是削铁如泥,威力无比,不容小看。
剑出鞘,无声似有声。
胡洛白顺着原处拖着重剑慢慢往房屋的另一头走,瓦片之上剑刃之下,火花四溅。
尽头,重剑终于被胡洛白提了起来,他勾勾嘴角上挑,手下的剑尖好似他那不分正邪的笑容一般,上挑,瓦片瞬间掀起,屋内的烛光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
屋内的八人惶恐且不可置信,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站成一排,眉头皱成八字,警惕的看向这个不速之客,只知道来人很强,浑身的杀气慢慢溢出,压制着他们八个人的呼吸,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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