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看见那作怪的究竟是什么,一支透明的琉璃细棒,握在她手里,折着光圣洁得像是郁青山上的积雪。
可是他的心却是沉到了谷底,沉得几乎坠到胃里,无一不疼。他长在这腌臜深宫十六年,不是不懂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它挑逗着自己敏感的神经,所过之处,皮肤无不轻轻的颤栗投降。而它的最终方向,隐隐指向那个丑陋的地方。
直到此时阴云霁才明白过来,李祐温今夜假公济私的目的。他闭上眼睛自嘲的笑笑,原来他在临刑前还要被物尽其用,看着她压榨干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她李祐温究竟是何其狠心,才能在自己落魄至此时,还要用那般难以启齿的方法羞辱自己。
他是爱他,但他绝不甘心得到这样的下场。
那支琉璃还在向下,一路蜿蜒蛇行,折出白光清晰的映在李祐温漆黑的眼底,那里面有一篝阴郁的暗火,烧得她口干舌燥。
就在她挑挑眉,想要俯身下去一亲芳泽时,阴云霁的声音冷冷响了起来,“不要,陛下。”
李祐温抬起头来,只当他是害羞,便温和的笑着安抚他,“别怕。”手里的琉璃还是向下,眼看着便划到肚脐。
单薄的上衣已经完全散落,双手在头顶被红绳缚住,削肩窄腰的身材彻底舒展在床上。李祐温秀长的乌发落在其上,发丝扎得他浑身酥麻,黑白相映交叠得缠绵刺目。
这场景落在李祐温眼里是惊艳,可是阴云霁自己垂眼看到只觉得不堪。
发现李祐温没有罢手的意思,阴云霁的神智终于开始崩溃。
他宁可去挂城楼,也不想在这样不被爱的情况下,被她看到所有的阴私。
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没于额发间,快得转瞬即逝。阴云霁一字一顿,狠厉得近乎是在下命令,“陛下,你杀了我。”
李祐温一愣,似乎还没有从脉脉柔情中清醒过来。
阴云霁毫无回转,直视着她,话语像刀锋一样,不知是想自卫还是想自杀,“我拖着这种刑余卑贱的残躯,怀着肮脏龌龊的心思,觊觎陛下已久,妄图染指玷|污。这等大罪我自知不能活,陛下,你直接杀了我。”
难堪的话语不止是自伤,也同样刺伤了李祐温。她终于明白阴云霁是真的抗拒,抗拒到不惜用语言自辱也要避开。
李祐温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心里酸软成一片,轻轻的开口,像是怕冲撞了他,“朕怎么会杀你。”
顿了顿,才说出酝酿了很久的话,“朕爱你。”
温润的桃花眼中情愫漫溢,像是春风伴着月光缭绕满室,一腔心事静待他的回应。
阴云霁凄然的笑笑,断然道:“不是,如果陛下的爱是这样的话,陛下根本就不爱我。”
腹下冰凉的琉璃棒终于停住了,离裤腰不过一寸。夜色如水,牢房里静得可怕。
李祐温垂眸掩下眼中浓黑雾沼,这话是他第二遍说了,相叠加的暴怒效果比上一次还要厉害。
李祐温怕他再吐出什么伤人伤己的话,让自己失去一直引以为傲的忍耐,抬手将琉璃棒径直塞进他的嘴里。
李祐温强压下心里的乖戾,像是山雨欲来的沉寂,低声喝道:“不准再说了。”
那纤细的透明棒体,诚实的反映出阴云霁上面的腔体,口里蠕动的嫩肉,和嫣红的内壁都看得一清二楚。
姣好的薄唇含着琉璃,半张着合不拢,里面水泽闪动,柔软的舌头轻舔过,洁白的碎牙若隐若现,看得李祐温眼圈都烧红了。
那琉璃棒是庆王带来那套里最细的一支,还没有小指粗,并没有完全的堵住阴云霁的嘴,他动了动舌头,想要将它推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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