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嘴唇准确落在宥宁软绵殷红的嘴唇上,狂热而又凶猛,像一只脱笼而出的猛兽,誓要将宥宁拆骨扒皮,吞入腹中。宥宁尝到了牛肉的味道,人迷迷糊糊想着这牛肉的味道好像很好吃。丁怀远右手摸索着,抽掉宥宁的束发带,瀑布似的青丝散开去,空气中旖旎的风光越发浓烈。他挪开嘴唇,从上而下,亲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复碾上了那张微肿的红唇。动作慢慢轻柔了起来,一点点地轻啄,不时用嘴唇轻轻磨蹭已示安抚。待宥宁呼吸不畅之时,他才用舌尖磨蹭着,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滑了进去,逡巡着她内壁的每一寸领地。宥宁专注单身狗二十几年,何曾经历过这般热烈,人被亲得绵软乏力,全靠丁怀远搂住她,不让她滑落下去。全是他的!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丁怀远从没有像现在如此迫切、如此渴望。他还试图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这地方不合适。不适合成为他和宥宁的欢愉之地,时机也并不成熟。于是,他松开宥宁,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欲潮翻涌。宥宁这才回神过来,心中又恼又羞,一个吻就把自己弄得五迷三道的,以后还不被人笑话死。不行,一定不能这么掉链子。于是,宥宁伸出双手怀抱住丁怀远的腰,抬起眉眼,展唇轻笑,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情,妖娆媚骨。她朱唇微启,声音还带着特有的沙哑:“丁大人,你喜欢男人吗?”丁怀远“喔”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股坏笑看着宥宁,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你男也好,女也罢,我都要了,也只能是我。”切,还真是生冷不忌啊,也不怕吃杂了,拉死你。脸真大,你说要就要?当你霸总啊?拿钱砸我啊。宥宁飞速在心里吐槽,吐着吐着,思绪又跑偏了。这男人怎么会好看成这样?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好看到爆。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眼屎的缘故吧。宥宁不甘示弱,勾住他下巴,眼尾带着钩子,勾得丁怀远越发心猿意马:“我自然是男人。不过,我只在上面,不做下面那个,丁大人若是想好了,乖乖躺床平,我倒是乐意至极。”她手滑了下去,在他那紧要位置搓了一把,那东西竟跟活物似的,又涨大了几分。“床上拳脚分上下,你若打得过我,我自然愿在下面。不过,你这小身板,估摸着也不耐操,我省着点,想□□再练个十年吧。”丁怀远一巴掌拍在宥宁屁股上,带着调戏和轻佻,嘴里的混账话越发露骨,目光明目张胆地在宥宁身上逡巡着,一寸寸用眼神脱掉宥宁衣服。“我小身板耐不耐操,也得等爷操了你再说,你要求饶,我倒是可以考虑不用一夜七次。”宥宁心想耍嘴皮子谁不会啊。她也深知对付流氓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你要比他更流氓、更专业、动作更娴熟:“我没想到丁大人如此急不可耐。早知道我过年那会就该收拾了你,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三扁不如一圆,操屁股就等于过年’。”这话是宥宁看小说看来的,没想到今天就给用上了。丁怀远目光一冽,想来在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好,好。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周宥宁是怎么过年的。正好,今个儿才初六,得过了正月十五这年才算完。”宥宁盯着他解扣子的狠劲儿,突然后悔了,暗自骂自己:周宥宁啊周宥宁,你是猪油蒙了心了么?跟这个二愣子置气抖狠话,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己。她确实没料到丁怀远是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主,比孙耀成那种人难对付多了。“怕了?不敢脱了?”丁怀远嘴角的笑意越发刺眼。“我用得着跟你较劲么我?改天我们再练一个。”宥宁深深吐了一口气,脑子里全部是她要如何整丁怀远。春!药?痒痒粉?辣椒粉?巴豆?丁怀远冷笑一声,拽住宥宁的衣领,宥宁往外跑,“刺啦”一声,外袍从衣领破到腰间。宥宁一巴掌扇了过去,被丁怀远捉住,摁在怀里。“生气了?急眼了?”宥宁抬起膝盖就冲他要害位置顶上去。丁怀远腿一挡一挪,挤进宥宁两腿之间,恶意用膝盖磨了磨,贴在她耳旁:“大人,您这都没动静,看来我初次见大人所言甚是啊。”是,丁怀远第一天见到宥宁就说她走路乏力,是肾亏之症。宥宁心里抓狂:我一姑奶奶,哪儿要像你一样,我马上掏出来吓死你丫的,让你涨涨见识。“宥宁哥,周大人,您在哪儿?”走廊上传来陈德正和方晋的呼唤声,宥宁只好闭嘴不说话,她丢不起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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