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摩擦着她的手心:“还说没有,早上还好好的,现在就对朕摆脸色。”她女红虽然不出挑,但缝制的里衣非常合身,他也已经好些年没穿过了,想到这里,心里话也多了几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雷冥九那人惯没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放心他。回头让戏珠给你做些雪花膏,好好养养,都出茧了。”
端木徳淑闻言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漂亮的眼睛如一弯弦月,用最锐的尖端勾人:“那你找没有的去。”眉宇间不见一丝柔和,锋利更甚。
宗之毅却爱在了心尖上,她厉害的一点不留情面的样子,如果不是有几分分量的男人还真震不住她。
而现在能震住她的人是他,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就忘了吧。所以说岁月到底还是厚待他们的,留给他们可以回归平淡的可能,虽然不再轰轰烈烈,但依旧安宁豁达:“吃醋了?”宗之毅把她揽入怀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也值得你在意。”
深明
宗之毅志得意满。
端木徳淑的语气也柔和了一些:“我哪有在意什么,都是皇上的人,只要把皇上伺候好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宗之毅前一刻的壮志满怀仿佛成了笑话,手慢慢松开,没了情志。
端木徳淑察觉到了,微微诧异。
宗之毅脸上的柔和已经散尽,起身:“朕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了,晚上可能会忙到很晚,就不打扰你休息不过来了,你自己注意点。”说完安抚的看她一眼,直接起身走了。他怕走晚了,忍不住黑脸!
端木徳淑等着他莫名其妙的消失后,慢慢的把手里的衣物放进箩筐里,想事情,他为什么又生气了?
宗之毅出了清心殿,心情反而更糟,也没有搭理赞清上轿撵,慢慢的往回走着,他知道他挺莫名其妙,甚至还有些不知所谓。
身为主母,她没有做错任何事,甚至可以说贤惠,那是她的心胸和当家主母的气度,是安家和顺的根源。可是他竟然觉得心空,他记得新婚的时候,因为他去了后院,她生了半个月的气,任性的闹着不让他踏足她房里一步。
后来他几次三番低三下四的好不容易哄回来,她红着眼睛抓着他的手,眼睛里仿佛燃烧着涅槃般的火焰,热烈执着的扑进他怀里,紧紧抓着他,说:他是她的,他只能是她的。
那是一种慰贴到极致的心动,仿佛浑身上下所有的情怀都激动的翻滚涌动,不知道做什么能宣泄那种中毒般的热烈,那晚他抱了她很久,也知道了原来她也一样,会想他,会患得患失。他也看清了,怀里的人会是他一生安逸的归属。
宗之毅想到这里,心里苦笑,都多少年了,还要求这些,那时候他们新婚燕尔,她年少,他也有不足,冲动之下,难免任性妄为。
如今她为主母多年,他也不是以前,她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如果那样又怎么能母仪天下。
宗之毅心里明明知道,可这些话从她嘴里出来,还是莫名其妙的介意。
她又觉得他不好相处了吧。
宗之毅负手,自己也看不上自己几分。
赞清看着皇上的衣角,心里隐隐有了忧虑,回头一定要尽快把品易彻底做了,不能让他入了端木大小姐的眼,否则会很麻烦……
端木徳淑心里有了计较,只是这个计较太荒谬,她还是就当不知道的好,要不然每次皇上去后宫一次她就闹一次,她成什么样子了,累不累。
不过既然他喜欢,这段时间她会配合一二,毕竟她需要时运。
至于爱?多多少少是有的,就像她也爱他一样,这种爱可以生死相随,可以轰轰烈烈,可以永不计较,甚至可以他死她殉,但……也仅此而已。
端木徳淑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既然都可以生随死殉了,为什么不可以相互相依,永不背叛,却还执着权势。
端木徳淑不懂,觉得自己或许还是经历的事少,还是太年轻,有些事知道原委,却不明白道理,或者等她老的入棺时,某些道理自然就懂了。
所以她会安静的等着岁月让她通达豁然的一天,或者万劫不复,被权色熏染的自己都觉得肮脏、难堪。
……
端木蔷薇听闻皇上又进了清心殿,坐在窗前,心中不禁升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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