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道:“若不是春风楼的人,又怎会有春风楼的柳叶刀?”雁儿叹道:“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我道:“总而言之,我看那连胤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他和春风楼有没有干系,我们以后见到他便绕路走罢。”不料这连胤果真真是冤魂不散,我们前脚刚进了客栈,连胤后脚就跟了上来,嘻皮笑脸地跟掌柜要了间和雁儿邻近的上房。我昨夜可以说是一夜未睡,此时乏得很,也暂时不想和连胤计较,打了几个呵欠便让小二领着我去歇息了。宁恒跟着我进了房,我瞅了他一眼,他信誓旦旦地道:“我要保护绾绾,不能让春风楼的杀手有机可乘。”我心想既然我的清白都被宁恒毁得所剩无几了,再毁毁又有何妨。我遂顺了宁恒的意,待睡足醒来时,一睁眼就瞧见了宁恒背对着我坐在不远处的竹椅上,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我悄悄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正想探头瞧瞧他在做些什么时,宁恒却是突然转过了身来。我一愣,宁恒展眉笑道:“睡醒了?”我“嗯”了声,宁恒此时的目光往下一移,我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望,宁恒拉着我在竹椅上坐下,而后他拿来我的棉鞋,他蹲了下来,手掌握住了我的脚心,动作轻柔地帮我穿上了棉鞋。许是练武的关系,宁恒的手掌结满了茧子,碰触到我的脚底时有一种奇妙的触感,直让我心痒痒的。“绾绾,下回起来时记得先把鞋给穿了。如今虽说是春季了但仍旧寒冷。赤足走路,很容易就会感染风寒。”我听着宁恒在我耳边叨念,我忽然间就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像是大冬天里喝了杯烧刀子似的。我看着宁恒眼里的温柔和绵绵不绝的情意,我心想如果我错过了宁恒,这辈子估摸再也找不到一个肯蹲下来为我穿鞋的男人了。我心一动,当下也顾不得宁恒记起以前的事来后会如何,站起来便狠狠地扑到了宁恒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宁恒有些不知所措,“绾绾,你怎么了?”我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宁恒更急了,他似乎想松开我但又不敢用力,最后只好反抱住我,问道:“是不是脚又扭到了?”我又摇了摇头。“刚才做噩梦了?”我继续摇头。宁恒沉默了一会,我估计他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我的反常。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我愈发觉得如今的宁恒有趣得紧,若是能和他结为夫妻,我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我从宁恒怀里抬起头来,我的双手圈住了宁恒的脖颈,笑道:“木头,我没事。我就是想……”顿了下,我对他眨眨眼,“亲亲你。”宁恒的脸红了,我就是爱看宁恒脸红的模样,我凑前去亲了他的脸一下,想再亲他的唇时,宁恒的手却是按住我的唇,我微愣,他低低地道:“绾绾,你若是亲了我,你以后便要承认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想木头这阵子愈发精明了,都懂得用这个来要挟我了。不过也罢,得木头夫君一个,怎么看也是我占了便宜。我遂道了声“好”。话音未落,宁恒的唇便压了上来,轻轻地吸吮着我的唇瓣,之后舌头又是长驱直入,在我的唇内横扫千军,万分缠绵。我气喘吁吁时,忽觉不妥,我“唔”了声,“不对。”宁恒放开了我,眼神深邃地看着我。我嗔道:“刚刚明明说好让我亲的,结果却是你亲了!”宁恒笑道:“这回让你亲。”我道:“你不能动。”“好,我听你的。”这回总算是轮到我亲了,我踮起脚凑到宁恒唇边,张嘴就去咬他的唇瓣,许久未啃了,今日啃起来还是如记忆中的一样柔软,我心里头甚是满意。待我啃够外面的唇瓣后,便伸舌滑进了宁恒的唇里,这和宁恒主动亲我的滋味截然不同,不过却是一样销魂。最后也不知是我们究竟是怎么啃的,啃着啃着就倒在了床榻上。我和宁恒现在的姿势乃是女上男下,我全身软绵绵地压在宁恒身上,我的一双眸子水润润的,衣衫也极其凌乱。宁恒此时眼神专注,让我觉得此时此刻他就只有我一人,他眼里的温柔满的似乎都能溢出来了,他仰头吻着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额,我的鼻,最后又在我的唇齿间游移。即便是隔着层衣裳,我也能感觉到宁恒两腿间的灼热,我目前为止,我所要杜绝的后患有两个。一为宁恒的记忆,二为雁儿。第一个只宜守不宜攻,趁现在宁恒没有记起以前的事,我需早日将宁恒拿下顺带弄个娃娃出来,到时候即便宁恒记起了以前的事,我这城池已是守得坚若磐石。至于第二个,最好是以攻为主以守为辅。我衡量了一番,决定从第二个开始。我向来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是以用过晚饭后我便拉了宁恒进房,指着我对面的竹椅,一本正经地道:“木头,你坐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说。”宁恒依言坐下。我眯眯眼,道:“木头,你觉得雁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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