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不要将她是女子的事说出去吗?
虽然他们俩的关系还算不错,但这毕竟关系到师门传承问题,做错事的人是她,她没资格让别人承担风险。
就在她颇为灰心的时候,申药突然笑了,他脸庞有个小酒窝,一笑起来甜得很,只听他道:“师姐,你放心吧,这件事我绝对不会与其他人说的,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真的吗?”水芹眼睛腾的亮了起来,十分感激地看着他,“师弟,真是太感谢你了,等我回了医馆,一定好好感谢你。”
申药连忙摆手:“师姐,我不需要你的感谢,只要你像以往那样待我……不,只求师姐待我更亲近一些,我就满足了。”
这要求,说难也不难,可是说简单也不简单。
水芹不是什么爱亲近人的性子,但想着师弟对她一直都是有求必应,很是孺慕,再想到他无父无母,无亲无缘,莫大夫又是个医痴,整日顾着医馆,根本就没空管他,顿时就起了怜悯之心,点头答应了。
“水芹……”
远远地,许晏清的呼唤传来,见水芹面露紧张,申药很是贴心道:“那师姐,我先走了,等你回来再说。”
“好的,去吧。”水芹感激地笑笑,等许晏清到时,只看到申药的背影。
许晏清看到了水芹与一男孩在交谈,只是没看到那男孩的面容,只是感觉他高高挺挺,看起来很是年少的样子,顿时起了警惕之心,像是不经意间问了一句:“刚刚与你说话那人是谁?”
暴露性别这件事应该能就此而止,水芹不想惹是生非,便随口道:“哦,那是问路的。”
许晏清点了点头,内心却还是有些不虞,将刚买的帷帽戴在了她头上,轻描淡写:“下回若是有问路的,便等我回来再说,要是有让你带路的,一概不能理。”
正巧水芹在愁怎么遮脸呢,陡然得到帷帽,又听到这番话,顿时感觉心头一暖,忍不住软了声,故意叫道:“好的呢,晏清哥哥,我都听你的。”
这一声叫惹得许晏清差点没呛出声,看着眼前严严实实遮盖住水芹面孔的粉纱,心中升起了庆幸——这帷帽买的好啊,没有挑那薄薄的面纱实在是太机智了。
回家庆贺了一番,不过三日后,两人便又回到了县城,过起了勤恳的日子。
尤维养外室之事许晏清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短短几日,他做的那恶心事便被家中妻女知道了。
怪不得,那尤维整日脚步虚浮,面色青黑,活像是被掏空了身体。
不过这事与他无关,许晏清也只是在内心嘀咕了两句,断然没有蠢到往外说的地步。
倒是尤洁说的那番“眼神温柔多情”的话,让他有了警醒之意。
从前,许晏清几乎不照镜子,出门也只是让同门帮忙检查一下有没有不合适之处。
而如今,许晏清竟从小金库中拿了些钱出来,买了面有些老旧的铜镜,摆在桌前日日照,每次还至少要照上一两刻钟,用来练眼神。
虽说许晏清是在干正事,但旁人不知道啊,与他同寝的杨科见他突然热衷起了照镜子,实在是好奇得很。
虽然许晏清与尤维闹掰之事同门基本都知道了,基本都在责怪许晏清“攀高枝”,但杨科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人,许晏清也不想与同寝室友闹矛盾,便说了自己的苦楚,杨科也信了,故而两人之间的关系依旧保持的不错。
除此之外,杨科还知道他近两年内不会成亲,所以排除他是为了讨女孩子才做的此事。
可是如果不是为了讨好女孩子,为什么要天天照镜子呢?
两人同处一室,天天都要看到此迷惑场景,过了几天,杨科终于忍不住了,趁某次许晏清又开始照镜子之时,偷偷在一旁张望。
他到底在干什么?
杨科一边在心底嘟囔,一边猫着腰,用鬼祟的眼神偷窥着,正巧见到了许晏清在镜中的头顶。
见许晏清似乎没察觉,他的胆子大了些,调整自己的位置,许晏清的上半脸便一点一点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嚯!”两人在镜中对视了,更可怕的是,杨科竟见到了许晏清能冷冻三尺的极寒眼神,顿时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何时见过这么可怕的许晏清!
杨科这个胆小之人立马就哆嗦起来,嘴巴利索地吐出“抱、抱、抱、抱歉”这几个字。
许晏清见了,嘴角缓缓上扬,整张脸就如春风一般温暖,然而杨科不知为何却更感心寒,哆嗦的更厉害了。
许晏清他到底在干吗!不会是在想要怎么谋杀室友吧qaq,爹啊娘啊,好可怕!
意识到杨科对他起了害怕之意,许晏清这才反应过来,恍然解释道:“我从前总是习惯温和待人,最近发现这样容易让别人误会,所以想练出冷漠的样子,方便拒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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