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向椅背:“那我要提起民事诉讼,他把我家翻得那么乱,还害我挨了一枪,就让他赔我……”我想了想,爆出一个数。吴伊吹了声口哨:“可以,很可以。”我的医药费全部由萧随光支付,出院后,他还派人来谈过赔偿金的问题,并且希望我能出具一份谅解书,原谅萧蒙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妥的地方。纵然赔偿金再吸引人,但我致力于让萧蒙那孙子牢底坐穿,就没同意。当然,易大壮迫于我淫威也没同意。不过现在不同了,现在我这是提出合理诉求,争取自己应得的赔偿。顺道还能看场免费的好戏,干嘛不看?我当下给易大壮发了消息,让他同我一道递申请,他一听能正大光明旁观庭审,毫不犹豫答应了。回到家,盛珉鸥先进了屋,我正换鞋,听到一声猫叫,抬眼便见卧室里奔出一只光不溜秋的小猫仔,跑到盛珉鸥跟前,将前爪搭在他身上,急切地一声叫得比一声响。“你又偷偷跑到床上睡了?”我过去一把逮住它后颈肉,将它关回笼子里。为了更好治疗小猫身上的猫藓,我给它买了只猫笼,白天放它到阳光下晒太阳杀菌,晚上太阳落山再将它放出来自由活动。但小猫很聪明,仗着自己是流体,动不动就越狱,明明在笼子里睡觉也一样,非得跑到床上睡,还专门睡盛珉鸥那半边。“我去换床单。”我叹着气往卧室走。经过那间上锁的密室时,我停下来,摸了摸上面的电子锁,问盛珉鸥:“哥,新密码是多少?”盛珉鸥摆弄着他的咖啡机,闻言也不回头,背对着我道:“做什么?”他好像一早就知道我要问什么,甚至都无需视线确认。“里面东西理一理,把房间腾出来,可以做别的用处。”“什么用处?”咖啡的香气弥漫开来,他转过身,手里捏着一把银色小勺,轻缓地在白色的咖啡杯里不断画着圈。“比如……拳室?”我绞尽脑汁想着,“客厅东西太多了,不方便打拳,有了专门的拳室,手脚也能放得开一些。你说呢,哥?”他将勺子从浓黑的咖啡中取出,放到托盘上,随后一手举着咖啡杯,一手掏出手机翻阅起来。“这周六我休息。”我等着他的下文。他抿了口咖啡,手机塞回口袋,抬眼看向我。“到时我会把门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之后随便你怎么使用它。”上次误打误撞进到密室,目睹他压抑又隐忍的内心只是一个意外。在自己家都要上密码锁,可见对他来说那个房间是连他自己都不能随意进入的地方。那里关着他的秘密,他的骄傲不允许我再进到里面,哪怕我已经知晓里面都有些什么。“好吧。”我退了一步,倒也没有一定要和他手牵手共同整理那个房间的意思。晚上睡觉,我躺在整洁的床上,鼻端满是新换床单柔和馥郁的芳香。望着黑暗的天花板,我有些睡不着,而这样的难眠已经持续好几个夜晚。想到庭候室内那个亲密的吻,我翻了个身,盯着盛珉鸥模糊的侧影轮廓,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抚摸他的面颊、脖颈、前胸,再是轻柔地按下,到了他的腰腹。手指接连在他身上轻点着,好似将他的身体当做了一台上好的钢琴。我凑近他耳边,往他耳道里吹着气:“哥……”他动了动,偏过脑袋,同时捉住了我作乱的手。“睡觉。”他含着丝沙哑的声音自黑暗里传来。我轻笑起来,退开了些,抽回了手。“我睡不着。”不待盛珉鸥说什么,我一个翻身,坐到他身上。他瞬间睁开眼,自窗外透进的一点微光下,清冷地看着我。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我缓缓俯身,诚心发问:“哥,你不憋吗?”他扶着我的腰,没有回答。我亲着他的下巴,蹭着他的脸颊,呼吸逐渐急促。我让他摸我左腹受枪伤的地方,小声道:“痂都掉了,不会有事的。”他半天没动静,只是手指摩挲着那块新生的敏感肌肤,并没有别的动作。我以为他还要忍,嗓音含着颤,轻哄着他好话说尽。“哥,你最好了……”我整个人都在他身上乱蹭,“你就帮帮我吧。”“再憋下去我就要死了,你舍得我死吗?”“我死了你上哪儿找这么可爱的弟弟呢?”“哥哥,我的好哥哥……”可能实在被我弄烦了,盛珉鸥手上一个用力将我掀到床上,随后姿势互换,换我躺着,他坐着。“帮你可以。”他将拇指探进我嘴里,撬开齿关,慢条斯理道,“但你不能吵到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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