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朱奕宸挑起眉,她几未主动向自己索要过什么,如果可以,他愿意满足她的一切需求,然而很强烈的预感,她所谓的要求会令自己扼腕。那么多人在等着,沈乔没时间扭捏,只是声音收得更轻,眼睛也垂了下去,看着地说:“臣妾不愿意的事情,您都不可以强迫臣妾。”果然。“你指什么?交合吗?”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呀。看她把脑袋耷拉得更低,朱奕宸撇了撇嘴,口气淡然:“你觉得若朕真想强迫你的话,你还能守身如玉到现在吗?”呃,所以……沈乔抬眼,眨了眨,入目的面孔板着,有怨气。皇上说的是,回首过往,虽然同床共枕什么的受了点惊吓,但他确实没有逼迫过自己,甚至有时清晰察觉到他的异动,也没有一逞兽欲。不记得是在哪里看过:喜欢,才放纵;爱,是克制。心中的柔软蓦然被戳中,沈乔咬了咬唇,无数情绪哽在喉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便索性闭了嘴,把神思全数放在场地中央的那个男子身上。从座椅里起身,她一步步逼近庞威,在他面前站定。“本宫来了些兴致想与你比一场,纯粹是给皇上的寿宴添个乐,结果不必放在心上。”这种说法算得上圆滑了吧,“方才听你自称天生神力,那咱们就比比力气如何?”“力气?怎么个比法?”“你扎个马步,本宫以一指相抵,若你能顺利站起身来就算赢了。”庞威仿佛听见天方夜谭般,若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要仰天耻笑了。“皇后娘娘,您开玩笑的吧?”别说弱女子的区区一指,就算是一个壮汉以掌按住他的天灵盖,站起来也是分分钟的事儿。场下不可抑制地爆出低声哗然,沈乔知道一定有很多人认为她疯了,压力好大,不成功便成笑料啊。下意识地往高座上瞥了一眼,接触到那双镇定无比的眼睛,突然就有了底气。转回头,认真严肃道:“本宫从不开玩笑,你要是现在认输也行。”是个男人就认输吧,跟小女子较劲算什么英雄好汉。“那就冒犯了。”庞威不再多舌立马蹲下了身子,那随意的姿态完全是在耍着玩。沈乔正了神色,伸出食指抵在了他的眉心,暗暗运起吃奶的劲,“好了,你可以起来了。”庞威轻轻使力,结果出乎意料,暗恼过后稍加了些力道,竟然还是没能突破那根手指的压制站起,他觉得一定是撞邪了。如此一来,沈乔的心安了一半。物理学告诉我们,人在下蹲时要起身,重心必会前移,眉心被抵的情况下,头部乃至身体都无法倾前,重心在后使得力道偏离,纵然有拔山河之气,也无法站起身来。凭空想象一下,真挺玄的。邪门,太邪门!庞威一边不可思议地默念,一边加大力道,但奈何他涨红了脸使足了劲,也依然无法立起。肌肉贲张,腿部渐渐发麻,那根手指就好像有法力一般,将他释放的力量悉数收走。他可以战胜在场的任何一个武将,却要输给女人的一根手指。这种莫大的耻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遍遍的尝试无果,他终于明白,保持半蹲的姿势需靠耐力,但是为了起身这种平衡早已打破,再拖下去只会更加丢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松下肩膀,庞威终是放弃了挣扎,“皇后娘娘,臣下输了。”嚣张的气焰骤灭,那张狂妄的脸上此刻满是挫败与屈辱,沈乔瞧在眼里,觉得舒爽无比。她收回食指,松了口气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再次望向朱奕宸,他的目光早已等在那里,眼神温暖而炽烈,夹杂着不可名状的骄傲。她见之粲然一笑,整个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太棒了,没有给他丢脸。某种心绪悄然滋长,而她,并不自知。求打包求带走刘毓逗留在璃月国的第三日,终于如愿以偿地偶遇了某人。那会儿正值晚霞漫天,刚刚下过一场雨的空气里掺杂着青草和泥土的芳香,格外清爽。闲着没事,他便出来溜溜,明日就要回晋,临行倒是生出了几分不舍。想当初父皇告诉他们兄弟几个必须来一人给璃月皇帝祝寿的时候,大家都不愿出这趟远门,最后猜拳决定输的人执行任务。于是,刘毓过来了。有时候,不得不去相信所谓命运。独身二十余年,父皇母后都开始催了,可他并不想随便迎娶谁家的闺秀将就,倒不是他挑剔,只是一直没感觉。他始终觉得,当遇见那个对的人时,心会发出最忠实的讯号,一眼就可以认定,她就是那个于千万人之中于时间无涯的荒野里,自己想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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