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诗快步离开的背影,裴旭刚欲再度开口,严子墨铁一般的臂膀已经从天而降拦在了裴旭的面前。“西北一事出了变故,劳烦裴兄这边请了。”裴旭眼下一惊,正色地应了声好,大着步子跟在严子墨身后,忽觉严子墨这人好似瞬间又多云转晴了。可惜他才刚还有事向嫂夫人打听呢!作者有话要说:严子墨:我醋了。唐诗:我累了,我好招人稀罕。虽然唐诗在裴旭面前没什么要避讳的,可这男人们在桌上觥筹交错把酒言欢,唐诗一女子,一是喝不得酒,二是插不进话,而且她这主母的身份也使得她只能安安静静地扮演个花瓶,是以正式用膳之时她只能捡了些小厨房额外做的菜,凄凄惨惨地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里用膳。她唐诗,好凄凉一女的。“娘子回屋用膳可好?裴兄生性腼腆,今儿又是第一次见着娘子,娘子若在,怕是裴兄多少有些放不开。而且,裴兄和为夫要商议的也多是军营朝堂之事,实在无聊得紧。”严子墨是这么一本正经解释的,说话间严子墨宽大挺拔的身子还直愣愣地挡在了唐诗身前,阻隔了唐诗微微垫了脚要看向室内的视线,也错过了其实正暗搓搓期待着她的裴旭。唐诗眼里一片困惑,恕她直言,她怎么没看出裴旭那个人有半分的腼腆,她瞧着这书生皮相的人倒还有些自来熟呢。唐诗细细品着严子墨这言外之意,基本断定严子墨是不愿她再插手这些朝堂之事了。那日国公府,严子墨怕也只是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才允了她一同的吧。都是一起在树林子里过过夜,刀剑下滚过来的人了,这革命友谊怎么就一点没建立起来呢。屋里被晾了许久的裴旭许是久也不见嫂夫人进来,便扬声喊道:“嫂夫人还未……”听到屋里的动静严子墨敛了脸上的笑意,脸色一变,“啪”地一个大力合上了门,在唐诗困惑的眼神飘过来前便抢声道:“裴兄真是无礼,竟敢说娘子磨磨蹭蹭耽误他和为夫饮酒了,娘子放心,为夫进了屋准教训他!”严子墨表情恶狠狠的,看着当真是生气,神色是鲜少的动了怒。想到这人是为了自己说话,还为了自己要和他的好兄弟撕破脸皮,唐诗自然不疑有他,心下一阵感慨没想到母胎lo的她有朝一日也能成为祸水,又有些美滋滋的,最后自己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不过话说回来,裴旭这个人怎么两面三刀的,当着她的面还能尊称她一声嫂夫人,这转眼就这般讲究她,也不怕她听见!“妾身省得了。”唐诗自讨了个没趣,一脸尴尬,旋即提着裙子头也不回地便急着步子回去了,而严子墨眼里的那抹狡黠她自始自终都没有看透。现下唐诗苦闷地撑着头,干巴巴地塞了口饭,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个架空的王朝怎会不让正妻登堂入室同桌而餐,那烟花巷里的姑娘们却能三三两两地在房里作陪,而那些点了姑娘的权贵们聚在了一处聊的也不乏朝堂事,腌臜事,怎的就不怕这些姑娘们又在哪些权贵的桌上露出点话来?她可是严子墨明媒正娶迎进府里的正妻,将军府的主母,兢兢业业小一载,艰辛地苟活到今天竟还不如一烟柳巷的姑娘做得痛快……唐诗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郁结,碗里的饭还剩了小半碗便被她推到了一边,小脸不快地皱成一团。唯一还算让唐诗稍感欣慰的便是萍儿那丫头跟着黑虎去了外面,还真摘了不少芬芳艳丽的桃花回来,这桃花酒一事才不至于落空。唐诗眸子灵动地一转,心里有了对策,山不就她,她可以就山啊。见严子墨是只身一人进来的,裴旭期待的俊脸刷地就垮了下去,手里的折扇也不摇了,嗡嗡道:“嫂夫人不来一同用膳?”他还有些事要和嫂夫人打听呢,若是打听不到他这一趟纯属白来了。严子墨落了座也没管裴旭,给自己满了杯酒后一仰而尽,而后“嗯”了一声,眼也不眨心也不虚地道了句“她烦你”。她烦你!“严兄说的什么?”裴旭自力更生,自己拿了酒壶来饮,严子墨说话的功夫裴旭正咂么着这酒里的醇香,没听清严子墨咕噜咕噜说的什么。严子墨一声冷笑:“裴兄整日埋首于案,看的或许都是些家长里短儿女情长的闲事吧,西北那么大的动静……裴兄竟一点不知,未免过于懈怠!”“我看是西北的‘山水太好’,让严兄忘了自己的职责所在啊!”严子墨忽地话锋一转,放了酒杯,不轻不重的一声响听在裴旭耳里却是如奔雷般震耳,裴旭吞了口口水,心里的鼓“咚咚咚”打了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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