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呆愣中的麝月公主缓过神来,极力掩饰着目光中的灼灼之色,“不知宁王今天何事造访?睿亲王出门还没回来。”宁王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小侄是专程来探望王婶的。”麝月公主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意味不明光彩,在他的笑容里读出些欲言又止的内容。但她还是端着长辈的架子,温和笑道:“探望我?那多谢宁王惦记了。”说着朝主座走去,在经过宁王的时候,不知怎么脚下被繁琐的裙子绊了一下。她惊呼一声,朝前扑倒,侍女离得远,反应不及,眼看就要摔到地上。忽然,眼前红影一闪,腰被一只铁臂紧紧拥住。下一刻,跌入一个馨香温暖的怀抱。麝月公主以前男宠无数,夜夜承欢。来到这里素了这些日子,此时觉得“腾”的一下,身体里的火焰一下子被点燃了。她攀上宁王的脖子,他撩人的气息与她的混合在一起的,她的整个身体就软得没有力气了。她没有推开他,或者说她的潜意识里喜欢他的味道,不舍推开他。两个人身体紧紧相贴,可以听见他怦怦的心跳。每一个节奏都强而有力地带上她的,一起在跳动,合上了节拍。在两人的呼吸交错中,在他那只如烙铁般的大掌拂过她的腰肢时,她瞬间有了一种抛上云端的绵软畅快,整个身子在他的怀中抖得厉害。这种被他一碰就战栗的反应,既让她沉醉,又让她觉得十分懊恼。宁王近距离凝望着她,唇角勾起,“王婶怎么如此不小心?”如此近的距离,麝月公主几乎能清晰的数清他那又长又翘的睫毛。她舔了一下嘴唇,哑声道:“南月的裙子太繁琐了,我穿不习惯。”宁王指尖微弹,然后松开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笑道:“王婶不必恪守这些繁琐的规矩,在府里可以穿西绍的服饰。”麝月公主腰间一空,觉得心里也空了,提着裙摆,走到主位上坐下。宁王看她怅然若失的样子,眸底闪过嘲讽,懒懒的坐回椅子上,拖着懒洋洋的语调道:“今天小侄贸然造访,确实有件小事要请教王婶。”“宁王但讲无妨。”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麝月公主虽然被他的美色所迷,浑身火烧火燎。但她阅男无数,尚存一点点理智。宁王眸光微闪,欣喜道:“那就多谢王婶了!”麝月公主眉头微微一蹙,笑道:“现在谢还为时尚早,我不一定能帮到你呢。”宁王笃定的笑道:“我想跟王婶要些蛊虫玩玩儿,西绍人善于养蛊,别说您没带哦!”麝月公主神色微恙,正色道:“之所以西绍人善养蛊,是因为西绍的气候适合蛊虫生长,离开了那个环境蛊虫是无法生存的。”☆、大事不好了见麝月公主推脱,宁王好看的眉毛轻轻上挑,意味深长的道:“王婶的意思是您来南月没带蛊虫?”那慵懒的、似笑非笑的神态,表达了他不但不信,而且笃定她带了蛊虫在身边。麝月公主神色微僵,嘴硬的道:“蛊虫离开西绍的气候根本活不了,是以我并未带那些东西在身边。”宁王的笑容慢慢敛起,眸光深邃的审视着麝月公主的神色。麝月公主仿佛看到云沐风的影子,在他逐渐变的摄人的目光中,心虚的垂下眼睑。半晌,宁王倏地笑了,如同万紫千红的百花齐放,如同春日阳光冲破阴霾。他修长如玉的手潇洒的理了一下长发,笑意盈盈的道:“既然王婶有诸多顾虑,那小侄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探望王婶。”说着慢吞吞的起身,懒洋洋的行礼告辞。麝月公主心中不舍,“宁王不在此用饭么?我这里有从西绍带来的厨子,可愿品尝一下西绍美食?”宁王浅笑推辞道:“今日恰好有事,改日再来陪王婶。”麝月公主眸底闪过失望之色,面上客气的笑着起身相送。看着宁王大红的身影渐渐远去,麝月公主唇角的笑容渐渐僵在那里。那侍女忧心重重的道:“公主,宁王此来似有目的,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已经笃定我们带了蛊虫过来,莫不是……”麝月公主神色一凛,忙道:“快去看看蛊虫还在不在?”语音未落,急匆匆的赶回自己的院子,进了私用的小厨房,让贴身侍女把日夜不熄火的小炉灶边的地面刨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大坛子。麝月公主打开坛子往里看了看,松了一口气,“还好,都在。”那侍女道:“听那宁王的意思,还要来,他肯定是猜到我们有蛊虫了。”“他就是对神秘的蛊虫好奇,本来给他两只也无妨,只是没有这人骨血坛,他也养不活,岂不是浪费了灵川的心力。”麝月公主小心翼翼的把坛子封好,放回到那坑里。这养蛊虫的坛子是有讲究的,是用七七四十九个命格极阴的童女和四十九个命格极阳的童男的尸身烧制而成,还在九九八十一种毒物制成的毒液里浸泡了三年。光那些命格极阴和极阳的童女和童男就极为难得,有的养蛊人穷其一生也得不到这样一个养蛊神器。把人骨血坛埋到炉灶边则是为了保持它的温度,现在已经到了初冬,锦城天气寒冷,蛊虫不易成活。麝月公主看着人把坛子重新埋好,嘱咐了看守的人小心谨慎,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宁王一回到宁王府就迫不及待的把衣服都换了下来,对左通吩咐道:“都烧了!”然后跳进药浴池里,把麝月公主接触过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肤都发红了才罢休。不过他的色相也不白牺牲,为云沐风扫除障碍的第一步开始了。右达欣喜的走进来,佩服的道:“主子真是料事如神,麝月公主果然带着我们找到了蛊虫。”宁王搓着自己已经发红的脖子,不耐烦的道:“那还等什么?她想用那些恶心的东西祸害人,那就让她自己先享受一番吧!”右达邪恶的笑道:“人属下已经找好了,保准是她喜欢的类型。就是不知道那坛子里有多少蛊虫,哪只是痴情蛊。”宁王白了他一眼道:“挨个儿试试不就行了!”右达眼睛一亮,崇拜的道:“王爷英明!”殊不知宁王这个所谓英明的决定要给锦城乃至南月的百姓带来了多大的灾难。……经过了十多天的排毒、疗伤,云沐风已经恢复了大半。此时,非常懊悔当初自己在瘴毒的作用下对木九久说出那样绝情的话。他也想明白木九久当时是为了让他们安全脱身,才暂时向苏文清妥协。他必须见她一面,跟她解释那天完全是被瘴毒迷失了心智,他不要和她恩断义绝!他要再探行宫别苑,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木九久救出来!韩潇见他要出门的样子,知道他的心思,急忙跟上,劝道:“主上!苏文清心思缜密、奸诈狡猾,他绝对会想到您清醒后会回去,此时说不定正设好陷阱等着您呢!”陆乘风快速拽了一把韩潇,示意他禁声,主上的决定哪里容得着他们一个下属质疑。再说此时主上对王妃又念又愧,拦也拦不住。公孙漠神色凝重的行礼道:“主上!韩潇言之有理,那日这么多人闯进了行宫,苏文清一定会变换阵法的!”云沐风顿住脚步,他们的话没错,他不能让其他人跟他去冒险。见云沐风没有吭声,采诗冷冷道:“你们怕了?那我们自己去救!”韩潇难得冷着脸,严肃道:“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主上心里比你们谁心里都急!”采诗嘟囔道:“那可不一定!”步青云凛然道:“我们不信那劳什子阵法真有那么厉害,我们就是死也要把她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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