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些人接受不了火苗,她正好甩手不干,带着火苗一边旅游一边疗养,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舒服惬意。
任家人沉默半天,闭上嘴各自散去回房,试着接受这件事去了。
任霜梅没有把这些事讲给骆炽听过。搞定家人不是问题,但骆炽从小就在那个家里长大,早熟早慧又被逼得内敛,凡事都往自己身上压,只怕未必不会隐隐察觉到这些压力。
“有些事是注定的。”
“那天在医院,火苗差点被他们关起来,一个人冲出来找妈妈。”任霜梅轻声说,“那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事定了,谁也别想给我改。”
任霜梅看着火苗,她的语气比平时认真不少,逐字逐句讲给她的孩子听∶“妈妈一直为你觉得骄傲。”
骆炽的肩膀在她的怀里轻颤了下,无声抬起头。
“在篝火边弹吉他,你是妈妈眼里最亮最酷的那个,谁都比不上。”任霜梅说“妈妈跟每个人说那是我的孩子,想把这件事告诉全世界。”
“不光是这件事,还有很多——得是多厉害的孩子,才能熬过那三年逃出来,自己找回家。”
“得多勇敢,才能在那些人手上把妹妹救出来,让妹妹平平安安脱险。”
“怎么会有这么勇敢的小朋友,自己一个人也能长大。”
任霜梅说“受过这么多伤,遇到了这么多不好的人,这么多难过的事,还是愿意相信妈妈,跟着妈妈走。”
骆炽的胸口起伏,认真看着眼前的人影,眼泪忽然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涌出来。
任霜梅有点惊讶,笑了笑,轻轻刮他鼻梁∶“好好的怎么哭鼻子了”
“不是我。”骆炽小声说,“不是我在哭……妈妈。”
不是他在哭。
是另外一个从梦里注视着他的自己——是另一个已经和妈妈分开了太久,一个人长大了太久的他自己。
就好像一直都没来得及听到的那句话,终于在这个时候,以这种科学原理完全无法解释得清的方式重新被补上。
……所以忽然一切都再忍不住。
任霜梅一怔。
火苗的语气和平时有细微的区别,最后那两个字咬得缓慢郑重,嗓音轻轻打着颤。
任霜梅蹙起眉,认真看着他,轻轻摸他的脸。
“妈妈。”火苗朝他弯起眼睛,“妈妈。”
他在微微发抖,肩背却又挺得笔直,头也不闪不避地抬起来。
任霜梅心口忽然发紧,收拢手臂∶“好孩子。”她轻声问,“受了什么委屈?别怕,有妈妈。”
火苗摇了摇头,连眼睛里也笑,侧过脸和妈妈的掌心贴了贴,又在她的怀里闭上眼。
任霜梅不再多问,只是把她的孩子用力护进怀里,牢牢抱紧。
“好孩子。”
任霜梅说“你一直都是妈妈的骄傲。”
任霜梅轻声说“妈妈最幸福的事,就是做了你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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