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们不知什么事,纷纷转头看向这边。不远处,韦守中还站着,脸上有几分错愕,有几分不安。
侯英廷见避无可避,只得勉强挂上笑容:“景煊弟弟,你还有甚吩咐?”
韦春龄一双美目微微起了丝波澜,她犹豫了,但侯英廷就在眼前,她性子中炙热蛮横、不管不顾的一面迅速抬头,她说:“英廷哥哥,我后悔了。”
“后悔?”
“我后悔和你拜把子、结成兄弟了。我喜欢你,可不想当你的兄弟。”
侯英廷瞬间十分狼狈,明明是从对方口里说出的话,倒好像是谁从他心里窥探到了秘密,当众揭发。他满脸通红,神色严厉:“你开什么玩笑?我姓侯的岂是随便和人拜把子的?我愿与你性命相交,你既然不愿,那就从此作罢,又何必拿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来恶心人?”他还要说,见韦春龄一脸受伤,眼中隐隐生出泪光,他心里一疼,便说不下去了。
韦春龄深吸口气,说:“有些事,因为牵涉到另一个人,我现在不便告知,不过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侯英廷怔愣地看着她。
韦春龄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
大太监
小钩子远远地看到奕劻房里的小厮祥图走来,就跑进屋喊:“来了,来啦!”
里屋那木回了声:“已经好了,你让他进来。”
祥图顺利进入了屋里,正好韦景煊和那木从里面走出来。韦景煊见了他就问:“你怎么来了?王爷又有什么吩咐啦?”
祥图说:“来了几位客人,不知怎么谈到古今名画上,他们想瞻仰下王爷收藏的几幅元代画面的作品。王爷想起有一幅王蒙的画在世子福晋处,所以派奴才来拿。”
韦景煊说:“是《幽壑听泉图轴》吧,我已经临摹完了,早想还给阿玛,一直忘记,你来了正好。”
韦景煊叫小钩子进屋,将一只长圆筒交给祥图。祥图谢过她,背着圆筒走了。
他一走,韦景煊便对小钩子使了个眼色。小钩子会意,急忙跟上去。
那木有点担心:“真倒霉,这画摆在那儿多少年了,无人问津,怎么今天突然有人要来赏鉴了?不会被他们看出破绽吧?”
韦景煊心想:“哪有这么巧的事?说不定是奕劻舍不得画,怕我刘备借荆州,一借不还,才故意找了个借口问我要回去。”
他说:“这画是圆明园烧了后从宫里流出来的,没有多少人见过真迹。要论笔法,我自信已经模拟得以假乱真,唯一不足,是乾隆爷在画上盖下的一个个大印。金石非我所长,时间又太仓促,但愿来客中,没有端方一般的金石名家。”
那木被他说的更是紧锁眉头。
韦景煊安慰她:“真要被识破,大不了王爷责罚我一顿。庆宽那边,我们另想法子,你别愁眉苦脸的。”
那木叹了口气,依旧愁眉不展。
不久,小钩子蹦蹦跳跳地回来了。两人忙问她,她笑说:“小姐,你笔法如神,那些个文人墨客,并我们家王爷,没一人看出不对劲,都在那儿没口子地称赞画呢。”
韦景煊这才彻底放心。
这天下午,韦景煊和那木照计划,坐车去大栅栏街的茶庄见一个叫庆宽的人。
要说这个庆宽,原是和硕醇亲王奕譞府里的画师,后来进了内务府,因丹青了得,能画,能设计,能赏鉴,深受慈禧赏识,派了他设计颐和园,此后一路高升,从内务府员外郎,升至晋三院卿。
韦景煊因父亲的事要找人和慈溪沟通,第一个便找到他。
他们在包房中坐下不久,那木便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底下一顶小轿停到门口,庆宽从里面走出来。
韦景煊说:“都说这庆宽有收藏癖,老佛爷让他负责收回圆明园中流到民间的文物,凡经他手的,倒有一大半,成了他自己家的东西。王蒙这幅真迹,也是当初圆明园中珍物,希望能让他满意,别再要求其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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