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景煊离开安毓秀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自昨日起,他的身心好像被一道枷锁牢牢锁住,现在才终于解脱。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心想:“看这意思,我昨天没有产生幻觉,她是真的有点喜欢我了。女人的心思……”他好笑之余,又忍不住有点得意。
他一路轻快地走到壹心院,在门口碰到了过来看他的载振。载振身边,还带着一个人,那人见了他,就微笑颔首,似乎认识他。
载振说:“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你已大好了?”
韦景煊说:“托福,好很多了。”
“你这是从哪儿回来?”
“安姐姐在我病时派人来看过我,我今天好了些,就去探望下她。”
载振微觉惊讶,以研究的目光看了看他。韦景煊随便他看,心里觉得他有几分可怜。
几个人进到里面,祝嬷嬷一看到载振旁边的人,脸色就变了变。韦景煊不明白为什么,忽听载振对那人说:“梁大夫,麻烦再给内人把一把脉。”韦景煊这才明白过来。
梁大夫上次来时,韦景煊刚发过羊角风,昏昏沉沉,又被小钩子弄到衣柜里躲着,始终没见过他人。
这次,韦春龄不在身边,韦景煊无法李代桃僵,只得伸出手去,给梁大夫把脉。
梁大夫换手把了两次脉,说:“大少奶奶已经大好,不须再服药了。”
韦景煊谢过大夫,扶着祝嬷嬷的肩进了里屋。
这边载振和梁大夫一起离开壹心院,梁大夫忽然一把抓住载振,把他吓了一跳。他说:“大少爷,我……”说了几个字,又不说了。
载振催他,他一个劲摇头:“上次大少奶奶明明发了羊角风,我诊断下来,却是无事,你已经疑心我。这回我再说,你怕不是要把我当作江湖骗子,赶出王府了。”
载振说:“你是大夫,只管做你分内之事,是什么病,就报什么病。上次,怎么说我一定疑心你呢?也或许,我疑心有人装病呢。”
“那我冒昧问句,大少奶奶在什么情况下犯病的?”
“老梁,我们相交数十年,我什么都不必瞒你。内人是现任两广总督、前任邮传部尚书韦守中之女,当初是我抢来的。我生她父亲气,婚后一次也没进过她的房。但近日我改了主意。她犯病的那天,我正打算同她圆房。”
梁大夫双手一拍:“这就明白了。”
“什么明白了?你也认为她装病?”
“何止装病?‘尊夫人’能耐大着呢。”
“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但你的意思,我不懂。”
“大少爷,我觉得‘尊夫人’绝不想和你圆房。”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男人。”
更加不幸的载振
祝嬷嬷把渠红领进来,自己嘀嘀咕咕地出去了:“什么时候,又搭上那院里的人了。”
韦景煊不去理她,他知道渠红无事不登三宝殿,询问地盯着她。渠红一脸严肃,她说:“小姐让我转告你,要小心大少爷。”
“怎么?”
“大少爷昨天突然到我们院,问小姐都和你聊过些什么。小姐说没什么,无非聊些共同看过的书、临摹过的画。大少爷神情凝肃,要小姐以后别和你来往,实在避免不了碰面,也一定要有起码两个人在场陪同。小姐问他为什么,他说不日即知。我们怀疑,他已经听说你男扮女装之事。你可自己小心!”
韦景煊送走了渠红,马上又让人去请韦春龄。
韦春龄一会儿就到了,她说:“你昨晚不是派人来过了?说了今天要来,怎么又让人来催?”
韦景煊说:“昨天碰到载振上次带来的那个大夫,没躲过去,被他把了脉,载振恐怕已经怀疑他讨了个男人当老婆了。我本担心他昨晚就要来查证,幸好他事先安排了饭局,没来成,但最迟不过今日,他必来查我。”
“我可帮你隐瞒一时,但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想出了一个法子,可以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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