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又被迫停下。一直默默不语看手机的周然突然开口说:&ldo;你就算娶了男人,大概也是这样。&rdo;周安巧&ldo;切&rdo;了一声:&ldo;没什么幽默细胞的人突然变幽默,是最没意思的了。&rdo;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前一刻还阳光明媚,下一刻便乌云翻墨,大雨倾盆,转瞬间路面已积了很深的水。&ldo;这么深的水,车子罢工就麻烦了。去吃点东西再赶路,我中午还没吃饭。&rdo;周安巧说。他们把车停到商业区的停车场,走进一家门面漂亮的面馆。两人寻了一处最里面的靠窗又有挡板的包间坐下。这时已近两点,面馆里人很少了。窗外大雨仍未停歇,天色黑得像黄昏。周然突然说:&ldo;晓维现在就在这栋楼里上班。&rdo;&ldo;说不定今天会遇见她?&rdo;&ldo;周围饭店这么多,现在已经两点了。又不是拍电影,哪会那么巧。&rdo;但事情就是这样无巧不成书。他们吃着饭,听得服务员脆生生地喊:&ldo;欢迎光临!&rdo;过了半晌,一位女客说:&ldo;一碗牛ròu面,一碗清汤面,红油笋片和酱黄瓜。&rdo;然后她又轻声问,&ldo;还要别的吗?&rdo;原来他们是两个人。周然与周安巧的表情都带了几分诡异。说曹cao曹cao到,林晓维竟然真的在这种时间里恰好到这家饭店来吃饭了。店里有椅子拖动的声音,他们坐的位置离他俩似乎不近,但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清楚。晓维说:&ldo;你刚才不该把伞全让给我。看你现在后背湿透了。&rdo;男声说:&ldo;没事,一会儿回办公室换套衣服就是。你没淋湿就好,你感冒才刚好。&rdo;晓维又问服务员:&ldo;这儿有姜汤吗?&rdo;服务员说:&ldo;不好意思,女士。不过我们厨房里有姜,可以送您一小块。&rdo;晓维说:&ldo;好的,谢谢你。请帮我切成片好吗?&rdo;男声说:&ldo;要这个做什么?我不吃生姜。&rdo;&ldo;回去后用热水壶煮开,再加块方糖就是姜汤了。明天要来公司的那位李老太太很讲究,你如果用鼻涕喷嚔欢迎她,她会觉得失礼&rdo;周然已经吃完了,坐在那儿继续用手机上网。周安巧也很默契地也用手机玩着游戏,直到那一桌离开后,打圆场说:&ldo;嗳,他们公司同事相处得够融洽的。&rdo;&ldo;那是她老板。&rdo;周然平静地陈述。&ldo;哦,干吗不出去打个招呼?&rdo;&ldo;你的话真多。&rdo;丁乙乙问晓维:&ldo;你那事怎么样了啊?&rdo;&ldo;正在等法院的庭审安排。到时候你愿意做我的证人吗?&rdo;&ldo;证人?证明什么?&rdo;&ldo;证明我早在多年前已经对我的婚姻意冷心灰,萌生去意。我最近看过资料,这种证据要比出轨什么的更有说服力,因为出轨取证不易,又不能充分证明夫妻感情已断,只是徒给人增笑柄给自己添尴尬让彼此的颜面尽失罢了。乙乙,即使到了现在这一步,我仍然希望我俩能够好聚好散。&rdo;&ldo;你……唉,到时候再说吧。其实我一直觉得,在法庭上解决这种事情,挺不符合你的个性的。走这种法律程序还不如你与周然私下解决的好。&rdo;&ldo;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私下解决了大半年也没效果,所以才这样的。我没去过庭审现场,不过想来是有些头痛。你说的倒也是,有些事情私底下说说还好,可当着陌生人的面去讲,的确难堪。&rdo;&ldo;我见过离婚的庭审现场。我真希望你不要去经历。&rdo;这个深夜,丁乙乙梦见自己在法庭上为晓维作证。她望着法庭的巨大徽标以及原告被告席上自己的两位朋友,大脑空白,心中慌乱,自己也不知道都讲了些什么。她梦里的空间在迷迷糊糊之间晃动、扭曲,不知何时她作证的对象已经换成了自己的父母,他们的面容也随着空间渐渐扭曲。乙乙在梦中也知道接下来的内容是什么,因为这梦境曾经困扰了她好多年。但即使知道后续,待她的父母在梦中变身成两只野兽扑向她,抢夺她,撕扯她时,乙乙还是尖叫一声从梦中醒来。幸运的是,这个晚上沈沉睡在她身边。他醒过来,搂着她,轻轻拍着她。&ldo;你怎么了?&rdo;沈沉问。乙乙按着胸口,她的心跳很快。&ldo;没事。看了一本恶心的恐怖小说,情节入梦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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