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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么…”顾恩楠念着这句话，而后，似乎陷入了沉思。

她转过头，望着窗外，整个人突然散发出了一种忧伤气息。

“说实话，我也很迷茫。”顾恩楠淡淡回答。

沈诺见顾恩楠态度有些软掉，不禁勾起了唇角。

“迷茫什么呢？其实你自己也知道的吧，你不可能和女人过一辈子的。有阴无阳，这本身就是不成系统的。”沈诺继续说。

但是，顾恩楠却是回过头来，瞟了他一眼，然后说：“你在说什么？我迷茫，不是因为觉得和女孩子谈恋爱很迷茫好吧？”

“那你迷茫什么？”

“我只是在想，那个人，是不是真的适合我。”顾恩楠说着，然后自嘲地笑了下，喝了口芒果汁。

“你们之间...难道出了什么事？”沈诺向前倾身，望着顾恩楠。

“沈耗子，我记得不错的话，大一的时候，你说过你妈妈曾经得过一种病，对吧？”顾恩楠突然转换了话题。

“对，只是，为什么你突然想起这个了？”

“你说你母亲曾经患过精神分裂症，发病时候会六亲不认，叫你滚，对吧？”顾恩楠又继续问。

沈诺点头。

“那就是了，她一定是因为得病了，所以才...”顾恩楠听完，扯着嘴角露出了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谁？”沈诺微微偏头。

这时，服务员将他们点好的食物端上了桌。

顾恩娜拿着刀叉切了块牛排放到口中嚼了嚼后，咽下肚继续问：“我就是想问问，你妈妈患上那个病时，具体都有些什么表现？”

“你身边有谁患了精神病？”沈诺眼中神色突然变得有些犀利。

“只是个一般朋友而已。”顾恩楠微微皱眉，看来是有些不悦。

沈诺听完，觉得顾恩楠在说谎。如果是‘一般朋友’，她怎么会来问自己母亲的事？只怕不是一般朋友吧。

“你妈妈她，后来怎么治好的？”顾恩楠顿了顿，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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