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恍惚间觉得,少君的心就好像这方软榻一样,因为夫人的离开碎成了粉末,可是少君他为什么坚持认为夫人就是自己离开的呢?
西林想不通这个问题,也不敢出言去问,只好把这个疑问压到心底,努力处理着手头上的事情。
原本的管家谷杞告老还乡了,现在他还接任着白泽宫的管家一职,事情很多。
……
一夜过去,东方的天际泛起一层淡淡的鱼肚白,陆瑚头也未抬,只是将全副心神埋在眼前的案牍之中。
“少君,帝君有旨命您入宫赴宴。”
“知道了。”
陆瑚面无表情地起身,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闪过诸般算计。
妖帝这一招以快打慢倒是堪称高明,一点也没有给鹤权反应腾挪的时间,不愧是执掌了这妖界数千载的帝君啊!
昨日才向我表露了要我效命的意思,今日就急着要用我了?还真不愧是妖帝陛下啊!物尽其用的手段再没有人比他用的更精了。
陆瑚来到宴席上,只见鹤权果然不出所料正是坐在对面,又用余光瞥见殿内的几处布置,心中更是升起了几许了然。
看来妖帝身边果然是有阵道高人啊,竟然是直接打算使阵困杀了吗?倒是一个稳妥法子。
陆瑚来得早,宴席还尚未开始,妖帝自然也就没有现身,只有妖帝身边素来宠爱的智奴站在高位,调派着一应事务。
“砚山王果然是青年才俊,如今小小年纪就已封王,前途不可限量啊!”鹤权哈哈笑道,一副极为欣赏陆瑚的样子。
“炎照王谬赞了,砚山萤火之光又哪里及得上您皓月之辉呢?”陆瑚不卑不亢地开口答道。
“砚山这是哪里话,我终究是老了,这未来还是要留给年轻人的,我膝下独有一女,还未尝婚配,如今见砚山一表人才,合该做我女婿的。”鹤权状似豪迈的大笑起来。
陆瑚却是冷着一张脸,“砚山不才,恐难相配。”
鹤权登时大怒,站起身来,“怎么你是嫌弃我的女儿配不上你吗?”
“令爱如何,砚山从前并不知晓,只是她既然已经注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那自然就不会是砚山的良配。”
“放肆!”鹤权暴怒,就要对陆瑚出手。
“坐下!”
高台之上忽然传来一道极为冷漠的命令声,原来正是妖帝到了。
陆瑚连忙起身见礼,鹤权也悻悻施了一礼不再有其他动作了。
等妖帝坐好,鹤权连忙站起身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帝君你可要为臣下评评理啊,臣下好心要与砚山王结亲,他却咒我的女儿活不过明天,这未免过去恶毒了吧!想我一向与人为善,也是未尝得罪过砚山王,缘何至此啊!”
“砚山他竟这般说吗?”妖帝笑着对鹤权说。
鹤权忙不递地点点头,“不敢欺瞒妖帝。”
“我瞧着他说的也没有错啊?”妖帝笑眯眯地答道,鹤权顿时冷色一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帝君,臣一直侍奉帝君如同侍奉亲父,未尝有过半点怠慢啊,帝君竟是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些小人之言,疑心臣下了吗?”
“哦?如同亲父?”妖帝冷声一笑,“本君恍惚间记得,从前帝喾在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可是现如今他又怎么样了呢?”
鹤权的真身乃是混沌异种大日灵雀,天生亲近大日,自然与之前的妖帝帝喾亲近,帝喾也是将他视作亲子,可是谁料这“亲子”竟然会在战局关键的时候反戈一击呢?
鹤权想起往事,脸色顿时大变,陆瑚的眼底也闪过一道冷芒。
听到妖帝这么说,鹤权心知今日恐怕是难以善了,不再开口辩解,而是双脚一瞪,朝着高台上的妖帝直冲而去。
妖帝又是冷声一笑,单手一挥,法阵升起,诸多烟雾泛开,竟然是一道绝杀大阵。
妖帝遥遥望了陆瑚一眼就转身离开了,陆瑚见状连忙行礼,高声道:“必不负帝君重望。”
陆瑚手执令旗,法阵立时升起诸般变化,一列列士兵在陆瑚的指挥下朝着阵中的鹤权攻杀而去。
鹤权瞪着一双眼警惕地望着左右,却是一无所获,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九门黄沙大阵,倒是好手段啊!”
他又怎么会料到妖帝竟然如此果决,直接就要取他性命,原本他以为今日的宴席也只是虚与委蛇几句,谁又会料到,迎接他的竟然是这样一座困杀大阵呢?
一队队黄沙兵涌来,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即便是被鹤权打散后,也只是化作黄沙散去,不留下半点痕迹。
这一个大阵皆具困杀两重属性,鹤权于阵道上专研不深,自然不会异想天开地认为自己能够靠着找到阵眼破阵而出,也就只能用以力破阵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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