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韩骤长舒口气,低下头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别老说人家坏话,咱妈出去旅游,花还指着她养呢。你具体几号回来,我看看能不能赶上去接你?”
“不用接,我不一定呢。”韩冬那头也笑着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人在极度恐惧下一般会有两种反应,第一种是肾上腺素爆发,人的勇气和力气都会在瞬间爆增,有时候甚至会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1982年,在乔治亚州的劳伦斯维尔,安杰拉,卡瓦略抬起了一辆1964年的雪佛兰羚羊车,将压在下面的儿子托尼解救出来。
但这样的结果往往有一定副作用,上诉例子里,男孩最终没有抢救过来,而母亲也死于肾上腺素激增
第二种反应就是韩骤这种大脑死机的,这是最常见的一种,一般会伴随身体不受控制,肌肉僵硬,五感失灵,严重者可能出现大小便失禁,甚至直接死亡。所以釜山行里最初被咬的那个女列车员,她在看到僵尸时候整个人吓傻了,本来有充足时间逃跑却僵在原地的这种反应是正常的,准确来说只有极少数人(一般是受过训练的,比如特种部队)在极度恐惧中能做到想干嘛干嘛,极度二字画重点
今墅安离开的时候下了特别大的雨,韩骤的车停在村口坑洼的板油路上,他点了根烟,在瓢泼的雨声中一点点消化昨天听到的故事……
1950年底,今墅安的名字尚叫金树,是移居英国的富商之子,也是家族在战乱中唯一幸存的孩子。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两个护士将金树从水疗缸里拎出来的时候,他已没有半点力气。过去的一年半时间,他在精神病院中接受了无数残酷的“治疗”。
他被台上铁皮台子,体内的实验药物尚未散去,强烈的不适侵袭着他的神经,他感觉约束衣上湿哒哒的水渍,就像无数的蚂蚁正拼命往他周身的伤口里钻。
两个护士有歌有笑的在铁皮台周围摆着枯树枝,这些人长久的沉浸于此,灵魂早已扭曲溃烂,成了披着白衣的恶魔。
不多时,屋里进来五个黑袍遮面的人,他们来后护士便退下了。
黑袍人用掺了金树血的白色灰烬在铁皮周围画着符咒,符咒很复杂,他们一边画着,口中还神神叨叨的念着。
这个过程对于金树来说相当漫长,准确说他在这里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当初法庭定了罪,并按律将他关进某公立精神病院,但谁知他进院的当夜又被急急运走,偷送到了一个私立精神病院。
这里是某个大人物的私宅,外表与寻常医院并不类似,而金家本就是远渡重洋的异国商人,在这里还没有发展起根基势力,要找人简直难如登天。
金树盯着天上的月亮,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此一去万千心事就此沉没,他的眼睛是红的,里面燃烧了延绵不绝的愤怒。
他来这里这么久,早就从碎片化的对话和各种蛛丝马迹中拼出了真相。这里关押的都是按照某种标准选的同性恋者,这些人在这里做试验,做所谓的治疗,然后每个年年末都会选出一个意志力最强的当做祭品,献给他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神。
这些黑袍人或许不是真的觉得谁有罪,他们只是选出一些看似与众不同的人,以此堂而皇之释放心底的罪恶,他们喜欢折磨与杀戮,喜欢看强大的人奄奄一息,他们渐渐自我洗脑成了真正的信徒。
这些人比比划划将一个古老的献祭仪式进行到深夜,金树看见一个黑袍人走上前来,那是乔治费因斯,他的面容还与从前一样温柔,可他的眼中却带着嗜血的邪气。
他将剪刀贴上金树的脸,然后一路下滑将他的约束衣剪开,金树早已骨瘦如柴,他身上根本没有力气,即便就地释放也跑不了,挣扎不了。
费因斯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说:“亲爱的,我找到了比恋爱更有趣的事,你一定要为我开心。”
说罢,费因斯将一块烧红的烙铁猛地按在金树袒露的左胸,滋滋啦啦的白烟从烙铁下往上飘,金树痛不欲生的模样让费因斯兴奋得发抖。
“在你成为神的奴隶前,可还有什么话要说?”费因斯诡异得笑了起来,说话声音都有点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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