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山等不了那么久,愤愤出门去,拐进巷子里,因为眼伤好不了而过于气愤,把护卫甩到了身后。
护卫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两人走了一小段路,秦山听到了护卫的脚步声突然挺住,随后“嗯”一声,一个的脚步声继续跟上来。
这个脚步声明显不是他的护卫,秦山警惕着回身防御,“你是谁!本将军可是徐州守将,伤我可是满门抄斩的罪!”
萧成低笑一声,满门?他独身一人,那还有家人给抄斩。
他不受秦山的威胁,上前搏斗。脚步声却跟鬼魅一样环绕在他四周,秦山不堪其扰,与他打斗起来。
因为视线模糊,秦山很快处于下风,随即后脑一痛,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院子里来了一个人,秦山能碰到他轻盈的脚步声,从院墙跳下,落地却像树叶一样。此人必定轻功了得。
秦山转身去看时,是熟悉的身影,白衣白面纱,那是玉家的赘婿。
秦山冷哼一声,看着那人走到自己身前,然后,他松了自己口中的破布,秦山嘴上松快了,朝地上啐了一口,“你把我绑来,就不怕我抄了你的家吗?”
站在破乱的房间中,李沅面无表情,抬手拍拍他的脸,“我知道你看不清我的脸。”
说罢扬起手来,朝他的脸上横甩了两个耳光,看似纤长柔嫩的手打起人来却如同铁掌一块,直打得秦山脸上发麻,脑袋嗡嗡的响。
等脸上的麻变成火辣辣的痛觉,秦山眼前的朦胧就像化掉一般,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
练武之人会打通身体的七经八脉,而血脉不通时便会导致身体各处出现异常,秦山只见过一个人能够熟练的通过攻击人的穴位来让对手致残。
他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升起恐惧。
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秦山在心底重复了多少遍的不可能,但是当他直视到那个人的双眼,其中毫不掩饰的杀意与暴力的残虐如同黑暗的泥沼一般将他拖入其中,勾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那个人的眼神,秦山一辈子都不会忘。如果说地狱是一个人最痛苦的归处,那秦山的地狱,就是李沅。
站在面前的明明是一位身姿绰约的美人,可秦山哆哆嗦嗦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没做,就让秦山恐惧到了极点。
美人拿出绑在腰间的长剑,抽出剑刃搭在他胳膊上,比划着位置,一点一点划破他的衣衫,既要杀他也要辱他。
长剑顺着衣裳的破口处滑进去,一个“不小心”便划破了秦山的皮肤,一下两下,像是在发泄更像是在惩罚,千刀万剐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李沅眼神冰冷,“将军可是摸了我家娘子的手?”
秦山脸色铁青,磕磕巴巴,“三皇子……您怎么会在这儿。”
李沅不予理会,冷道:“将军可有欺辱我家娘子?”
“三皇子,您听奴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奴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请您高抬贵手,请您饶了奴这条贱命!”秦山解释着,情绪越发激动,慌乱求饶的模样与平时判若两人。
奴……
秦山头痛欲裂。
他终于还是想起自己的过去,什么将军,什么功名利禄,到头来,他仍旧只是三皇子的一个奴罢了。
第73章73李家之子
一身白衣飘飘,手执长剑屹立如风,本该是九天之上的仙人,眼神却阴暗恐怖,如同从地狱来锁魂的恶鬼。
秦山整个人都战栗着身子,看着李沅,可仿佛看到了要将自己扒皮抽筋的野兽。
他凝视着那双眼睛,只觉得毛骨悚然,就连在身上游移的剑刃的冰凉,被划破皮肤的刺痛都察觉不到了。
“世间名利万千,你追随谁为谁卖命我都不会在乎,可是,你不该动我的娘子。”
透着杀意的话传到耳朵里,狠狠扎在秦山的心脏上,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止不住恐惧的颤抖,恍惚间,秦山仿佛回到了北梁的边境之上,天高地广,草原辽阔,他却只能躲在一个土坑里瑟瑟发抖。
他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李沅,最不幸的事,也是如此。
那几年北梁的边境上十分混乱,钕金虎视眈眈,常年来犯,更有北部的游牧部落在边境线上抢劫商队,劫掠商人,杀害平民,秦山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生的。
从他有意识开始,就生活在一帮马匪中,他生得很壮实,比同龄人长得高还长得快,但这些优点没能给他带来好处,反而让他吃了更多的苦。
五六岁的时候,秦山就被卖给钕金一户贵族做奴隶,起得早睡得晚,拼死干活来换一口吃的,一直做到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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