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越想越后怕,要不是清楚左鹤的体质,他此时肯定已经炸掉了。瘟疫是什么样的东西,他比左鹤都还要清楚地多。如果左鹤在那个世界不幸染病,那种医疗条件下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待她的基本上都是死亡!左鹤有些无奈,她算是发现了,只要唐风一对她生起气来,不仅话多,智商也下降地贼快。作为两者中唯一一个理智还在线的人,她只能尽量软化语气,劝解道:“哥,已经过去了。”唐风盯着左鹤看了两秒,忽然就笑了。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他伸手在裤兜里摸了一回,想找包烟,又忽然想起眼前这妮子闻不惯烟味,他也就不怎么在家抽烟,理所当然地摸了个空。“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就像个瞎操心的老妈子一样?”左鹤眨眨眼:“我知道你只是担心我。”潜台词是:是的。唐风:……“你趁早气死我。”这么多年又当爹又当妈地……以后恐怕还要再加个身份,操心的事只会越来越多。越想越气。他本想说就算天塌了也有他们这群当兵的在前面顶着呢,哪轮得到她这个高中生小丫头片子来“为了世界各地采风”。结果话还没出口,便被左鹤一句“反正我以后也要进体制,就当提前实战演练了”给怼了回去。唐风忽然就叹了口气,“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哥。”唐风摆了摆手,心里有了决断:“我这两天也得回基地了。明天刚好是周末,你跟我去趟江城军区。反正你那些叔叔伯伯也念叨你,明天去打个招呼,以后放假都给我滚过去吧。”“练他几个月的,我看你还吵着要当兵不。”左鹤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当,当然当。我从小到大哪回跟你说着玩了。”“要考就考最好的。考不上拉倒。到时候别光顾着训练把文化课落下了,又像小时候写作文一样来找我哭。”左鹤哭笑不得,“你还记得啊。”“不然呢?”唐风冷哼一声,转头就在书房里搜了起来,最后拖出了一大箱子书丢在左鹤面前,那都是他当年为了考军校用剩下的东西。这回左鹤是真惊讶了。半晌她微微勾起了唇角,凑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谢谢哥。”家的味道啊。————破茧重生一陈琴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恶心、干呕,就是那么突然的一瞬间,胃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搅动一样,翻天覆地地疼。她把头抵在课桌上隐忍了一会,头顶老风扇呼啦啦地转着,老师讲课的声音也慢慢变得模糊起来,耳朵里全是一阵嗡嗡嗡的声音,明明什么都分辨不出来、却挤地她头都快要炸掉了。“李……”最终她抿着唇,颤巍巍地举起了手,声音细地像蚊子一样。偏生老师这会正在黑板上写板书根本就看不到她。周围几个男生发现了她的异常,顿时就挤眉弄眼、阴阳怪气地大喊:“李老师,陈琴又要害喜了——”陈琴顿时脸色一白,却根本发不出声来理会他们,连转头看他们一眼都觉得奉欠。李老头闻声停下板书,回头看了她一眼,“去吧。”几乎是话音刚落,陈琴就憋不住地朝着后门冲了过去。她本来就有些虚胖,中途踉跄着跑过几个书箱,险些被绊倒。教室里顿时又是一阵抱怨和哄笑。再远点就是李老头的呵斥声、黑板拍得啪啊啪地,那些声音嘻嘻哈哈地渐渐低了下来,但那些目光却仍然如跗骨之蛆一般地黏在她身上。陈琴低着头跑过走廊,耳边是此起彼伏的读书声。明明这个季节里学校里已经早就没有了知了,但她仍旧觉得午后的学校嘈杂极了。嬉笑、嘲讽、污言秽语。她抿着唇拧开水龙头,流水唰地一声喷涌而出,哗啦哗啦地,就像她心中澎湃却无处发泄的委屈。“呕——”左鹤原本还想着要怎么跟老王解释自己才刚回来上了没几天的课,结果放了个国庆假一不小心又消失了一个月,然而她一通电话打过去之后才知道,老王最近因为身体不好住院了。代理老王所有工作的,是年级上赫赫有名的田震田主任。左鹤虽然没见过他,但是略微打听一下就听出了些门道。“有名”倒不是说他政绩多么好多么受学生欢迎。而是因为他老爱借着各种由头往学校女老师最多的英语办公室里钻。全校的学生们都在暗地里笑话他,明明长得丑还成天喜欢作妖。接手高三二十一班之后,他更是因为教室和英语组在同一楼的缘故,三天两头地就往那跑,甚至还理所应当地腾出了一张空桌子放自己的东西。一办公室的女老师们都贼精,表面上笑嘻嘻地跟他相处着,时不时地就让他拖拖关系,暗地里却防地贼严谁都没吃亏。唐风周末坐火车赶回了他们基地,第二天一早左鹤准时出现在了早自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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