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唐突了。”楼云春认错。
楼敬揪着胡子将他上下扫了几个来回,见他除眼下还有些发青,气色尚可,也就放心了。
这闷葫芦回京后只歇了一夜,便钻进大理寺,几天几夜不着家,不要命的熬,熬得人心惊肉跳,也让他和夫人担心得几日都没睡好。
更是惹得大理寺的人一见到他,不是唉声叹气,便是甩给他‘子不教父之过’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将人怎么了。
好不容易人从大理寺回来,却是横着进门的,将全家上下都吓得不轻,好在大夫说没事,只是操劳过度,加上身上旧伤还未好全,才会昏睡过去。
服药歇息几日便好。
这一歇便歇了三天,将中秋都给歇过了,好容易清醒过来,却不干人事,来他门屋前装门神吓人。
他嫌弃地挥挥手,“你母亲起了,进去吧,正好留下陪她用朝食。”
楼云春点头,“好。”
训完儿子,楼敬便往前院去了。
楼云春进屋,先给母亲请了安,便闷着不说话,却也不走。
母子二人静默对视半晌,还是楼夫人先开了口,问了几句他的差事。
楼云春都一一答了,过后等楼敬回来,一家三口一起用了朝食。
楼敬早察觉儿子不对劲,叫来小厮问过之后便明白这蠢儿子想干什么了,却硬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用完早膳,夫妻二人要出门了,他却还没把话憋出来,楼敬叹气,怎就生了这么个二愣子。
楼云春送父母出门,扶二人上车。临行前,楼敬将一封信‘啪’地拍在儿子脑袋上,骂了一句,“你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
随后让护卫驾车,往城外而去。
楼云春拿着信,就地看完,信中简述了胥姜在充州的情况,向双亲报平安,问起他们的近况,还问起了他的消息,问他有没有回京,又或是有没有家书传回云云。
他捡得几句关怀和问候反复咀嚼,随后将信一揣,牵来马朝永和坊而去。
茵茵呆在原地半晌,直到楼云春消失在街角才回过神,爬上马车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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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坊,槐柳巷,斩春书肆。
昨日中秋,梁墨照着胥姜留下的名单,给老主顾、纸墨商户、书局书肆、街坊邻居,都送去了节礼。
节礼除月饼与桂酒之外,每户都送了一枚他自己刻的花好月圆章,用来点糕饼、当节礼封章都可。
这礼便如胥姜所言,虽不贵重,却诚意十足,得到了不错的反馈。
一些老主顾的回礼,也因这章变得有意思起来,字画、诗文,清玩,闲书,种类多样。
有些梁墨看不懂,便请教曾追、胡煦,二人看得有趣,便又以诗文、字画回赠回去,这一来二去地,倒将人给引来了书肆。
好在节前,梁墨和茵茵便将书肆里外彻底洒扫了一遍,书籍类目也重新整理了,并熏了艾草和黄柏,还挂了新花灯。
书肆拾掇得整洁喜庆,客人看了也舒心。
后院的两仪榻自打薛护卫和祝护卫留下守肆后便没拆过,眼下已被计善、邓阅川等几位先生占据。
自胥姜走后,他们倒是来过几次,却也只是来选书,并未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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