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试过许多的方子,给慕南烟反复诊脉,发现其身体并没有问题,那这面瘫必然是心病。木香找了这许多年,也不曾找到她的心结所在,如今看来,莫不是楚元蘅误打误撞地有法子打开她的心结?不过,木香也不能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一面扶着慕南烟起身,一面道,“先前还嘀嘀咕咕地没完没了,真问到紧要的时候,反倒变哑巴了。小姐,依我看,他不是被人害了,而是乐得见此结果才是。”她说的是方才楚元蘅就着袖口闻香之事。慕南烟却想到先前楚元蘅失仪之事,尴尬得面上粉色愈浓。木香眼睛亮了亮,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看楚元蘅的目光更加和善了。楚元蘅先前自己试着问出类似的话,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此时听到,却被人戳中了心里的隐处,像被踩到的尾巴的猫儿一般跳了起来,站直了身子,倔强着不肯承认,“谁乐得见此结果了?别以为你是南烟看中的人,本王便不会着恼处置了你。你又不是南烟!”不是谁都能在他头上动土的!木香垂下头,不让人看到她脸上窃笑的神色。将错愕的慕南烟按回软榻上坐定,“不就是那些事吗,我把今日到过的所有地方,接触过的所有人,遇到过的所有人事,及进口的东西都说予你听便是。这会儿回去,不是伤上加伤?实在要走,等晚些时候,我着人备了软轿送你回去便是。”在他细细说着的时候,王多金也将楚元蘅换下的衣物悉数取了来。慕南烟与木香一面检查着衣物一面听着楚元蘅的叙述,两人快速地交流了一下视线,还是一无所获。楚元蘅的下巴都快搭到桌上了,“起身后便去东宫给晋荀送酱肘子,而后见着太子唠嗑了几句……仅仅在太子那里喝了一盅他那些莺莺燕燕给他送去的汤,而后便去御香院,听到你被父皇召走的事情,便去了御书房。后面的,你都知道了。”他沐浴的时候,也将今日的事情反复理了许多遍,理来理去,皆未发现异样。木香也想不明白这问题。衣裳上没有沾染什么,楚元蘅的脉象也没有中过药的痕迹,可那些举动,皆不正常。难不成世上当真有不能用脉象诊出来的病?慕南烟却是已经因为突然回归的一段记忆而对眼前的事情明了了。上辈子,云唐对着她露出那般情迷的神色,于被浪之中低喃着,过了好些时候,她才将那含糊不清的话认清,只是重复的“紫云”两个字。她曾以为是云唐身体不适,让木香悄悄给他诊脉,结果发现他的脉象没有半点异常。木香不服气,便日夜盯着云唐的举止,才知道他每次与慕南烟同~眠之前,会将一种药粉和入汤水中喝下。在药效时间之内,他见到的,总是他心里最想见的人。木香因为发现了他的秘密而被他除去,等到她与丁香找到她的时候,才从她里衣的角落里发现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后写来的细字,知晓了原委……这回,也不知楚元蘅把她当成了谁……她的目光逐渐淡漠了下来,将手藏入袖中,不叫人看出颤抖来。不过,她并不是在意楚元蘅把她当成了谁,只是担心木香再因为不服气而去探查这件事情,因此受累。想必,那不过是东宫里争宠的戏码,有太子妃在,那些人总归是浪花朵朵开,却又翻不起大浪的。拒了楚元蘅让她坐软榻的好意,让木香将她背回御香院,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得再探查这件事,不得好奇,也不得不服气。木香一一应允,慕南烟心里却依旧不安,又让她每日都要来这里给她上药诊脉,这才放下心来由着她离去。王多金感慨着,“大人对南御医可真好。寻个缘由每日见着她一次,只要有一次没见着,那便是她出了事。”宫里的人都传她们是南家三姐妹,王多金可知道自己的这位小主子根本就不姓王,是被自己赶了出去之后,才更名换姓进的宫。慕南烟倒没想到他看出来了,“那也得她在意我,当真每日来一趟才能起得了作用。”忽就想到,楚元蘅也曾让她每日去一趟逍遥宫,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随后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她与楚元蘅之间和她与木香丁香之间的是不同的。那位殿下只是贪玩的缘故。王多金趁机笑着道:“殿下也是极在意大人的,时刻想着大人什么时候会入宫,能见上一面。”见慕南烟转脸看向他,忙加快了语速,“上次的事情,是奴才会错了殿下的意,殿下是要留人的,奴才却以为要赶人,将大人赶了出去。后来殿下知晓了此事大发雷霆,奴才才明白错了,错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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