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没来得及撤下去,被两个人滚了一身,时虞被朗夜沉压在柔软的枕头里,朗夜沉俯身吻他,在他耳边低哑的笑。
“你别动,我自己来。”
他低头,吻在时虞的喉结上,恶劣的用牙齿轻轻的磨。
时虞倒是听话,微微偏过头,喉结滑动,颈上青筋都起来了,垂着的眼睫蝶翅般簌簌颤动,克制的喘息,胸口起伏。
朗夜沉拆礼物一样,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手指曲起,指节顺着胸膛一路往下,像在鉴赏一件工艺品。
时虞终于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腕,眼底带着点红血丝,无奈的看着他。
“朗夜沉……”时虞低低的叫他的名字。
按理说连名带姓的叫法是很难体现出亲昵的,但时虞声音低哑,带着一点喘息的颤音,说的不是很清楚,含混的吐出三个字,带着克制的炙热和缱绻的温情。
矜贵禁欲的一张脸,浮现出这样难以自制的神色,隐隐带着点讨扰的祈求。
朗夜沉舔了一下犬齿,再次低头吻他。
“我确实害怕……”他轻声在时虞耳边蛊惑,“所以一会儿用点力,疼也没关系。”
这样他就能知道,他真的已经离开了这里,现在的生活,不是他濒死时给自己构建的一场美梦。
……
可时虞还是很温柔,身体力行的证明体会真实不一定要疼,别的感觉也可以。
事实证明放空头脑、释放到极致的情.事确实解压,反正结束的时候,朗夜沉已经没什么恐惧不安的感受了。
时虞要帮他洗澡,一生要强的沉哥拒绝了,坚持自己洗。
洗完澡回来,时虞已经给床换了备用床单,然后自己才去洗澡。
朗夜沉顺手从茶几上拿走自己带过来的烟盒,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打开一看还剩最后一支烟,他皱了下眉,把空盒子扔进垃圾桶,靠在床头把烟点燃。
时虞出来时,房间里的窗开着,屋里烟味不重,朗夜沉看着窗外,神色沉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没劝朗夜沉吸烟的事,在这种情况下,他愿意纵容大灰狼一下,至于戒烟这种事,他以后有很多时间去监督他。
时虞走过去,给朗夜沉身后垫了个枕头,大灰狼很嚣张的对着时虞吹了一口烟雾,轻笑着问:“我要是一辈子戒不掉,你会因为这个跟我分手吗?”
时虞并不认为朗夜沉戒不掉,但假设前提是戒不掉的话,当然也不会因为这个分手。
他摇了摇头,低声说:“不会。”
转身还把窗户关上了,森蓝沼泽阴湿多雨,朗夜沉刚洗完澡,头发也不吹,湿漉漉的还在顺着发梢滴水,随便披着件浴袍吹冷风,很容易感冒,比起他生病,时虞觉得二手烟也不是不能忍。
况且这古怪的“二手烟”味道一如既往的好闻,薄荷味道带着甜香,与窗外湿润的水汽混在一起,像某中木调的香水。
“我开玩笑的,回去就戒。”朗夜沉招手让时虞过来,勾着时虞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脸,笑起来眼尾像把笑钩子,“戒烟算什么,我戒不了的只有你。”
回答他的是时虞盖在他头上的毛巾。
时虞像揉搓大狗狗一样给他擦头发,唇角勾起个隐蔽的小弧度,他抬眼看了看外面翻涌的阴沉云层,不解的问:“刚才在看什么?”
修长的手指一动,烟上的火星一点对面,朗夜沉说:“你看到那边的矮楼了吗?就来的时候,路过的那一大片。”
“嗯。”时虞下意识的看向那个方向。
隔着朦胧的雾气,那些拥挤到极致的建筑连轮廓都看不见了,但零碎的灯光像煤炭燃烧后仅存的火星,明明灭灭的闪烁着,隐隐穿透夜色。
“来的路上看见了。”时虞问:“住在那里的,都是什么人?”
朗夜沉缓缓吐出烟雾,轻笑了一声。
“我这样的人。”
……
凌晨时分,两个轮流值班的保安昏昏欲睡,随便聊着天强打精神,电梯上下他们会收到通知,非电脑控制的普通电梯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做手脚。
“刚才和付老板说屋里的监控被掐了,老板怎么说?”保镖甲问。
保镖乙:“老板说不用管,能拍到当然好,拍不到也在意料之中,说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让我们盯紧楼梯监控,别让他们和外人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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