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男孩站在门口,犹豫地问:“体检之后,我还能……再见到您吗?”
&esp;&esp;“也许吧。”她说。
&esp;&esp;第二天,他按照她的要求去体检,将结果交给了她派来的司机。下午下课后,他接到了她的电话。
&esp;&esp;“我在校门口,出来一下。”
&esp;&esp;她的车在校门口停着,他站在车门边,后座车窗降下,她的脸出现。
&esp;&esp;“上车。”她说。
&esp;&esp;一路上她没跟他说话,一直看着手机,像是在处理工作。他正襟危坐,通过后视镜看她的脸。
&esp;&esp;她带他到一家餐厅,让他点菜。上菜之前她放下手机,公事公办地说:
&esp;&esp;“我看了你的体检了,没问题。我会每个月给你这个价钱,已经看情况有别的东西。你看一下,同意这开价吗?”
&esp;&esp;他看到她递来手机上的一个数字。何止是同意,这个数字他第一次看见。他没有犹豫就立刻同意了。
&esp;&esp;“好,我说说条件。首先这是我包养你。你要满足我对你在男女关系上的一切要求。其次你不能回酒吧上班,这个我会跟你的老板说。还有你必须保证干净,在这期间不能同别人发生性关系。”
&esp;&esp;他说:“好的。”
&esp;&esp;她挑了挑眉,意外于他的好说话。
&esp;&esp;“你怎么没意见?”她问,“我听别人说,这时候都会讨价还价。”
&esp;&esp;听别人说?他的眼睛亮了一下:“您是第一次包养人?”
&esp;&esp;“是,”她承认,“怎么了?”
&esp;&esp;“没有。”他摇了摇头,心里却很高兴。原来他是她的第一只狗。
&esp;&esp;“那就这么决定了。”她说,“我先给你预付款,时间我来定。”
&esp;&esp;她一边看手机,一边安排。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她平淡地想,找一个听话的人果然省心很多。
&esp;&esp;这时,手机上忽然发过来一个消息,来自于say(离家出走版)。
&esp;&esp;她点开,是一张照片,对着健身房的镜子拍的。镜子里的男人穿着运动短袖,应该是刚运动结束。衣前被汗浸湿,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胸肌和腹肌的轮廓。
&esp;&esp;“刚运动完,好累[擦汗][脸红][喘息]。”
&esp;&esp;谁问你了?她目瞪口呆。
&esp;&esp;转念间,她的眼神却暗下来。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擦边露肉勾引,成年男女拉扯的常用手段。可是他们已经无法像正常的暧昧关系般相处了,他的体贴和主动,像是演给另一个人看的。一个从没受过伤,第一次认识他的女孩。
&esp;&esp;“z小姐?”
&esp;&esp;坐在对面的男孩看到她看着手机的眼神忽然沉寂,像是透过手机在看另一顿的什么人,一种说不清的悲伤。
&esp;&esp;“没事。”她按灭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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