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没想到酒九会冒出来接话,方向一转,火气就撒向酒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姨娘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我不过是替二爷开口,他这性子吧,又不善言词。再说了,我还真不算是个东西,人家都喊我东家。”
祁瑾闲听了酒九这话,嘴角一松,把酒九揽进怀里,温柔开口:“你就喜欢凑热闹,大嫂要处理这府里的杂事,但是不该看的可不能看,知道吗?再有,理会这聒噪做什么,没的污了耳朵……”
王氏笑了:“哎呀,我们家小二总算长大了,知道护着媳妇了。”
众人看着他们叔嫂两人对酒九的维护,不由多注意起酒九来。
而陈姨娘见此情形,更是气的牙根痒痒,另一边又忧心着她表妹那边的情形。
正想着该怎么脱身,就听管家来和王氏禀报:“夫人,老爷在花园里等着,正憋着火呢!”
王氏心里更是高兴,面上却故作忧愁:“呀,我不是交代了不让老爷过去的嘛!这样的事被老爷看到了,那不是要气炸了肺!妹妹啊,你说说,一会儿你该怎么跟老爷交代。唉,好好的赏梅宴呢,这早梅都还没看,怕是就没咯。瑾闲,带着点酒九,跟着去劝劝你哥,他这脾气啊,怕是有人要遭殃了。”
王氏这话一说完,陈姨娘的心就掉入谷底。
完了,这下怕是完了,万一用上军法……
想到这,陈姨娘不管不顾就往外冲。
等她冲到花园,却被告知都带去了前厅。
而当她到前厅时,只剩祁府自己人和祁瑾闲带着酒九在旁边坐着。
当然,还有大厅中央跪着的一男一女。
陈姨娘看到这两男女时,眼前一阵漆黑。
“看来陈副官不仅管不住自己的表妹,还御下不严啊!”王氏状若无意地来了这么一句。
陈姨娘就见祁霁晃面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而当她再看向自己表妹高欢儿时,就察觉到她的异样。
此时跪着的高欢儿一副状若无骨,面色酡红,时不时还往旁边男子身上摩擦摩擦。
陈姨娘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冲到祁霁晃脚边就跪下道:“老爷,欢儿这模样不正常啊,她……”
“她这是中了催情香。”酒九替她作了回答。
陈姨娘猛地转头看向她,是啊,怎么是欢儿中了催情香?不是应该是她吗?
“是你!是你对欢儿下了催情香!”
酒九两手一摊:“我又不认识她,和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做什么对她下手。”
“那你……”
“姨娘是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对不对?因为一开始这放了催情香的茶,是送到我这儿来的。我倒了一杯,闻着味道不对,我就没喝。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壶茶就不见了,换了一壶茉莉香。”
她话刚说完,祁瑾闲就接过她的话道:“原来这壶茶里放了催情香?还好你没喝,我瞧着你放在桌上没多久就被杨风生拿走了。之后我见你这儿没有茶水,才叫人上了一壶茉莉香。”
“杨风生”陈姨娘呢喃出声,猛地抬头看向祁霁晃,一嗓子就嚎了出去:“老爷,那就是杨风生干的,一定是他,他是要为他姐姐报仇,所以才连累到欢儿身上……”
她话没说完,管夫人的声音突然从屏风后头传了出来:“咦,杨家小少爷为他姐姐报什么仇啊?刚才你不是跟我们说他姐姐是自尽的吗?自尽的话,他找你有什么用,除非他姐姐的死和你有关,他才牵连了你表妹。”
她话音一落,前厅祁府众人就听见屏风后头传来细细碎碎的议论声。
酒九听到这些声音就忍不住憋笑,原来王氏还是很厉害的嘛,竟然把这些好八卦这一口的夫人小姐们都聚集了在屏风后头挺热闹。
而陈姨娘一听到管夫人的声音,就知道自己这次应该是妥妥的被设计了。
想到这,她又转头看向王氏,眼神里满是怨毒。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王榕柳这贱人,这次回来肯定不会这么安分守己。她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做她的当家主母?她就是要来对付自己,报复自己的,奈何自己本来还想设计别人,却没想到钻进了别人给自己设的套里。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一波“闷骚”的解读:闷,非明目张胆,而是细言软语,那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挠动着你身上每一处躁动的神经末梢。不难看出,这种风情是讲究度的:多一分嫌骚,少一分嫌闷。所以说其真正魅力就在于:明收暗放、恰到好处。这种闷骚男人内外温度可以控制零到一百度之间,似是一杯午后阳光中的浓咖啡,想象中似乎值得细细品味。骚,本是一种味道,一种让人心里暖暖的痒痒的味道,骚在现代使用中早已变成了严重贬义的词。骚字,原意大概是指动物的体味,应是中性词。所以,所谓的闷骚就是指含蓄蕴藉、含而不露的劲儿。闷骚的味道是成熟的味道,而成熟就说明已经懂得了取舍,懂得了是否应该坚持,懂得了责任的意义。亲爱的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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