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的头发很细,从来不做任何的染烫,发质特别好,又黑又顺,即便是绑了一天的髻,披散下来也不见有多凌乱,反而弯弯曲曲,衬得她越发抚摸动人。打得透亮的地下停车场,加上已经滴一声开启门的电梯,各种光线仿佛全都映在了面前人的脸上。天一捂着头发难得惊慌的样子,以及那横波入鬓的清丽容颜,都让盛夏初脑子一热,顷刻间,所有的防卫都失守。接着,在全世界都反复沉寂的时间里,他眼里光线促暗,突然一个拉近,俯身垂首,吻上前去。chapter20。盛夏初吻上来之前,在他一瞬不瞬的眼光里,天一已经对这一幕隐隐有了预感。很奇怪,女人就是有天生的直觉,尤其是对男女感情方面,对方每一个眼神,表情,动作,以及突然的沉默,都能全方位揣摩到位。所以天一并不惊讶,她只是没想到,这个吻,比她想象中要激烈太多,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他一开始只是压着她,掌着她的后脑勺一点点在嘴唇上吮着试探,见天一顺从地闭了闭眼,盛夏初才彻底放开了手脚,完成了两人真正意义上的吻。同一时刻,天一想起在盛夏微婚礼上的做戏,比起当时,此时多的是什么呢?她一时想不通,盛夏初却没有再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想。天一感觉腰上被一只胳膊箍得更紧了,后脑勺的掌心热烫地熨帖在她发顶,将自己往一个方向拉近再拉近,她感觉牙关的地方,正在被一个又软又凉的物体攻城掠地。喷洒在脸上的呼吸更近了,天一看了眼几欲合上的电梯,下意识提醒了一句,却没有就此打断这撩人的折磨,反而整个人被盛夏初揽着,逼迫着她和他一起踏步,顺利地转了进去。好像一个故事终于有了完满的结尾,他俩方进去,电梯也羞得立刻关了起来。也是同一时刻,盛夏初终于成功突破了她的贝齿,开始真正的呼吸交缠。他在她口腔里兴风作浪,熟稔地扫过每一处内壁,令天一的心跳指数持续攀登,渐渐地,先前在会场里的红酒劲仿佛也上了头,否则,她怎会有下一秒要晕过去的错觉。头重脚轻,她只在喝醉的时候体会过。并不习惯和一个男人这般亲密的天一,身体里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要停止,但她就是无法伸出推拒的手。不仅没有推拒,甚至在无意识之间,轻轻地搭上了面前人的腰。她若有似无的主动,让盛夏初大喜过望,心里那股热血沸腾得更厉害了,感觉征服她比并购一家公司更来劲,他意识到在自己面前的天一,再强悍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存在感,胸腔处叫嚣的器官似乎微微动了一动。借着心动之余,和神经末梢的刺激,盛夏初的动作忽然更疾风骤雨。电梯滴一声再次打开,已经是到了家门口,天一睁眼,象征性地往后倾了身体,提醒着好像该结束这意外了,盛夏初却并不领情。他放在她后脑勺的右手转而和左手一样,收在她腰间,唇微微离开一些,却又在天一来不及反应之时,暗着眼,在天一小声的惊呼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转了一圈,直到稳准狠地将微微脚尖离地的天一抵在门口墙角,开始了另一波攻势。天一试图反抗,含含糊糊地开门两个字,半天才说清楚,从未有过的落魄,盛夏初最终也只让她说出了这两个字,利用身高将她的可行范围控制得更小,耳边的气息渐渐也重起来。受到他的情绪感染,天一的脸更红了,揽着他的手也更紧,原本一直是被追逐的姿态,此时终于有了主动出击的意识。两个性格相同的男女,连接吻都仿佛是一场拉锯战,抛掉了顾虑,就是你死我活。渐渐地,盛夏初似乎不再满足这样的浅尝即止,他摸索着抬起天一的右手食指,准确地摁上了指纹识别锁,门轻微地一声咔嚓。他全程引领着看似特牛逼却初涉情场的天一,直到门安全地关上,而原本胶着的一对璧人始终也没有分开。顷刻,天一感觉背部传来一阵透心凉意,提示她已经全方位地和金属门质料相贴近,而又衣裳下摆,有一双手已经轻车熟路地钻了进去,直接贴在皮肤上,引起全身都开始泛起鸡皮疙瘩。盛夏初大掌不停地逶迤往上,唇已经离开了天一,却顺着她漂亮的脖颈细碎往下,最终重重吻在她的锁骨,手也不停歇地,隔着最贴身的棉质衣物,覆上他下午不经意碰到的那方柔软上,轻柔细捏。他的动作,让两人的气息都比先前更重了几分,天一觉得自己的脚都在隐隐发抖。好一会儿,盛夏初开始不耐烦,他好看白生的眉头轻轻一皱,胳膊已经绕到后方去,单手摸索着解贴身衣物的暗扣。只这咔哒一声,却在瞬间将天一惊醒,猛地将面前人推离开半米远。她的脸还潮红着,她也没有说任何拒绝的话,屋里也没有开灯,但借着窗外的月光,盛夏初还是看懂了她眼里的拒绝,是真正的拒绝。不只真正,而且坚决。从来没在这样关键时刻被叫停,被伤到自尊的盛公子一股无名火起,他胸腔连着表面的皮肤都在衣物下微微起伏昭示他此刻正极度郁闷,见天一依然没有要继续的意思,他也不再碍于天一性格有多死板古怪,抄手转身就往房间里走。没多久,走廊上传来一阵比寻常要猛烈的一声‘砰’。天一嘴上的口红已经全被负气而走的人吃干抹净,她抚着被他在激动之时咬得微痛的下唇,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尽管她知道自己必须接受,她也不是不愿意,但是,她需要时间。那几天,天一的气势难得没有高涨,她刻意地放低了姿态,大约是要哄一哄盛夏初的意思。盛夏初并不同她说话,只在必要时候用行动来代替语言,比如天气太热了,他就指一指空调什么的,总之是指哪儿打哪儿,连天一都觉得好笑,自己居然有忍耐力这么超强的时候。是带了愧疚吧?男人嘛,再强大也始终是同一种生物,关键时刻被踩刹车,那种感觉她没有亲身体会,但是从她和宋嘉木的日常信息交流中,大概能懂……这样纠结的局面,结束在一个星期以后。天一接到华人商会的邀请,说是之前天一提交的资料经审核没有问题,会列入十佳商会提名。天一心下大喜,虽然还没有正式被提名,甚至谈不上获得此殊荣,但好歹也沾着一点光,不再是望尘莫及的姿态。当然,这都得归功于还在赌气的某某某,天一明白,她想,直接道谢也得不到盛夏初的好脸色,最后决定投其所好。盛夏初喜欢收集小东西,越小越贵越稀奇,他越是喜欢,尤其是器皿。恰好,还和纪沉住在一起的时候,天一记得自己收拾屋子时,看见过一个盒子,立马装着一青铜麒麟状小物。她虽然不精通此道,却还是好奇地问了问从客厅走过的纪沉。“这什么玩意儿?”纪沉好像已经忘了它的存在,恍然大悟状:“啊,温酒器。好像是谁送给我爸的,他顺手甩给了我,什么朝代的来着?忘了。”思及此,天一毫不犹豫地给纪沉打了电话,要的话太不要脸了,虽然是朋友,但还是决定出一个好价钱。果然,纪沉根本不同她客气,甚至耀武扬威讽刺她:“哟,这么快就会讨人欢心啦?太过分了,没事的时候直接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有事的时候才舍得想起来。”知道他也就嘴上爽快爽快,并没有真正恶意,天一一手拿杯子倒水,一手接电话,对纪沉的指责但笑不语。三分钟后,她坐在沙发上问:“骂完了?爽了?那就赶紧开价。”总之,最后那只麒麟温酒器,被天一五位数拿下了。纪沉了解她,知道凭空送她怎么也不会要,所以干脆地报价四位数。天一当然不傻,这东西少说也得六位数了,她报五位,已经是很不要脸了,没理由要纪沉吃更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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