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恼的于清江倒是更不解,只能抬头去看那方的乐正余亦,乐正余亦憋笑的眨着眼睛,半晌才道:“这……若是大家都无心吃饭,咱们去城郊一趟如何?听说城郊的雨莲湖上莲花开的正好,而且雨莲湖不远处的天马牧场还有新开的茉莉,一起去瞧瞧如何?”“真是巧了。”于清江笑道:“我和殿下也正打算去城郊,可她在门外瞧见你们了,便拉着下官进来了。”小侯爷猛地塞了几口饭到口中,拍了银子在桌上,便大摇大摆浩浩荡荡的带着一群人往城外去了。澹台凤歌一直都躲在宇文清辉的身边,男子瞧着她面上憋气的模样:“你又怎么了?人家公主殿下不是也没有找你的麻烦吗?”“可是她无视我!”丫头气的几乎跳脚:“不就是公主嘛,你看把她傲的。会投胎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素来逍遥豪爽哪里懂得这些道理,只能皱眉道:“你们女人当真是麻烦,理你也不行,不理你也不行。这算是什么事情?”“也有不麻烦的女子,你看我阿姊,不就不麻烦吗?”“我说的是女子,你阿姊这种不能算是女子。”二人牵着手走在一行人的最前方。夏侯月婵跟他二人的身后,也是烦闷之气滚滚。于清江虽然老实温厚却也还是了解其中的曲折,捏着夏侯月婵的肩头道:“你可是和那位姑娘生气了?”“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和她生气。”她赌气道:“人家武功盖世,天下少有。我一个宫里长大的金贵人哪里能比的上她们!”“没有。”他连连安慰道:“你很好。”“你就知道哄我。”“我没有哄你,你真的很好。”男子红了脸笑道:“在我心里你最好。”她也是好哄这般便红了脸颊,笑意若春花绽开。走在最后的余亦猛然叹道:“突然很想念我的花影妹妹。”澹台绿水回过头,只觉有趣,点着余亦的心口道:“你这飘忽不定的心也被人家姑娘征服了?”“哪里是征服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欢然:“她和旁人不一样。”“这世上人人都不一样。不止你的花影妹妹。”她破坏此刻的情绪道:“你以为呢?”“我不喜欢反驳别人,你也有你的道理。”他直言道:“咱们是不一样的人。”这话……余亦从前也说过,许多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绿衣若妖的女子抿唇收敛了情绪与打趣,盯着高升的艳阳,眯起双眼。城郊的雨莲湖上还放着几叶小舟供人入深处赏莲,不远处还有一大片荷花池,郁郁葱葱,粉嫩雕琢。站在湖边,于清江似是忆起什么,望着余亦道:“听说从前侯府的莲花是天下一绝,侯爷看到这雨莲湖的莲花应该会觉得无味吧。”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夏侯月婵惊愕的去看余亦面上的变化,伸手去于清江,男子转头之时只瞧见四面焦灼担忧的目光。他还未来的急发问此刻的莫名情况,余亦的声音便传来:“这池子也是天然去雕琢,毫无匠气,侯府的莲花,芙蕖都是我一一定下位置后生长的出来的,多少缺了这自然之美。”听到他如常的回答,澹台绿水便道:“侯府的莲池是你培育出来的?”“嗯。”他了然微微挑眉:“先皇当年赏了侯府一块太湖石,为了那块太湖石,我娘便心血来潮在家中挖了个莲池,我爹便陪着她胡闹,三日不歇,瓦工木匠,引水随流,他二人只弄了一半,你们后来瞧见的水池,瀑布,清泉都是我爹娘他们自己闹出来的。他二人闹这些死物倒是有门有路,当真要种花的时候便一颗头两个大,正巧那个时候先帝叫他们二人打猎城郊,他二人便将这种植芙蕖,莲花之事交到我的手里,我随着宫中的花匠学了几日又翻阅了大量的古籍,才弄得那一池子的绝景。”“从未见你摆弄过花草。”宇文清辉忆起侯府那一池的残景,只暗暗低头:“侯府的莲花也不知可还有从开的一日。”于清江又道:“若是侯爷将侯府的莲花打理好,不知下官可有一观的荣幸。”余亦握住玉笛的手紧了紧,笑道:“若是有那一日,必然请左少将观赏。”于清江似是十分欢喜。澹台凤歌却蹙了眉头,似是不满意此刻的氛围,踩着脚下的青苔,对着那方的众人道:“既然有轻舟,咱们便上船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去看茉莉的。”两艘轻舟在水上飘荡,众人纷纷四顾,小侯爷瞧着不远处开的极好的几朵芙蕖,转身便跳船点叶而去。宇文清辉见此也追去,于清江瞧着他们几个在花海深处折花,思量三分也随着跟去。澹台绿水望着船上的两个小丫头,想着想着还是不愿和她二人共渡这曼妙时光,转身化作一缕青烟缥缈而去。两艘船上立刻只剩下她二人。船儿就这般在原地打转,澹台凤歌先开的口:“余亦本就伤心他爹娘的事情,你和你那位左少将多少说一些,叫他不要在余亦面前提起从前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他知晓侯府旧事。”月婵蹙眉,也多是委屈:“再说了余亦早晚要承认这些事情。总不能因为伤心就一味的躲了去吧。”“那我一直在你耳边说你母后已经去世的这种事情,你心中是什么感觉?”“多年不见,一说话你就想要打架吗?”夏侯月婵也是个暴脾气,两个人对视着,皆是怒火中烧。先转开视线的是澹台凤歌,她调整了自己心中的怒意和偏见,望着手边娇弱又温和的莲花,眸色渐渐黯然下来,许久才说了一句令人不解的话:“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夏侯月婵望着她面上的黯然,心中也有愧疚:“行了!本公主知道了!一会和清江打好招呼,叫他不要提起从前的事情。”二人又陷入沉默。夏侯月婵忍不得这种气氛便语气极差的开口道:“你干嘛不说话?!”“说什么?!”澹台凤歌的语调也不好。二人对视一眼,又转过头视而不见了。“他们怎么去了那么久?”澹台凤歌小声嘀咕道:“该不会已经去找私军了吧。”“肯定是去了,有你阿姊在不会有事情的。”又静默了许久,澹台凤歌主动跳到夏侯月婵面前,从怀中摸出香囊:“这个给你。”她接过小心的握着:“给我这个做什么?”“示好。”凤歌趴在船边不愿与她对视:“之前在行舟门的时候,余亦和我说……我们两个半斤八两谁都不要说谁,还说我向你示个好也不是难事,所以我向你示好,咱们小时候的事情你愿意一笔勾销那就一笔勾销,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私军现身,私军现身“小时候我也有错。”夏侯月婵欢然而笑,妩媚多娇,承认后,便将那香囊挂在自己的腰侧,指尖轻抚过那香囊上的牡丹花:“余亦说的没错,咱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不要说谁。”“那咱们算是和解了?”“嗯,和解。”和解之后,夏侯月婵也泛出一缕迷茫:“不过说到底,咱们两个当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吵架?”“这我怎么记得?呵,事情不记得,仇恨倒是记得很清楚。”“是吗?事情不记得了,但是仇恨却记得很清楚,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吗?”夏侯月婵觉得有趣。澹台凤歌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荷叶之上,那荷叶之上还噙着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莫名的泛着寒意,她似是想起什么,叹然摇头:“也不是,有些人会记得很清楚。就是被诅咒一样。”“嗯?”她迎风看去,额前的发丝微微扬起,公主眉眼之间多了几分不解:“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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