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杀害陆队长凶手是谁捏,又是为何遇害?--下章揭晓!说好了是两口子联手复仇,不虐,放心看~周末愉快~慧眼识凶谈绍安事后用脚趾头想想也就明白了,凌河暗中收受了他两年间断断续续透进来的各种情报,猜也猜得出告密者暗中身份。他一定就是那个身在贼营心在汉的凌氏集团员工,昔日主犯被绳之于法才能让他彻底解脱心魔,解开捆缚在自己良心上的绳索。严小刀陪同倒霉的谈副局在医院急诊外科包扎伤患。谈绍安脑顶上被医生剃掉一块头发,露出头皮上一条蜈蚣形状的伤口,咬着牙被缝了八针,半边脑袋包成一只白皮红芯儿的大粽子。楼道里空调冷风一吹,从粽子皮儿边缘撩起几缕头发,风中乱舞。这造型相当的凄凉狼狈,风度全无,反倒现出怯懦且谨小慎微的真实面目。严小刀与这位在急诊科走廊长椅上并肩而坐:“谈先生,那些人就是为了当年事情报复你?他们知道你悄悄给凌河告密了?”复仇天使横空出世在黑恶的土地上硬着陆,不仅对内情了如指掌并且一路势不可挡几乎就要赶尽杀绝,统共这么几个知情人,掰指头数一数,告密者还能是谁?果然坏蛋们的智商还在,还没有在荣华富贵酒醉金迷的浸淫腐蚀之下被彻底掏空。“就是想教训我,让我丢官倒霉吧……”谈绍安眼里闪过一些细碎模糊的光芒,回避严小刀的紧追盘问,逃过一劫并没轻松,表情愈发沉重。严小刀皱眉问:“这个负责动手拆村的耀光集团郭兆斌究竟什么人,有这个能量?”谈绍安翘起一根食指,往天花板上一指:上头有人,还把我们小小县府放在眼里?谈绍安特意把脸偏过来,小声汇报:“听过一些八卦,郭兆斌倚仗的是燕城梁氏的老板。我们这些基层芝麻小官,胳膊拧不过大腿,就是给大人物听用打杂的。”“假若是梁通故意设计坑你……”严小刀万分不解,“梁通就是当初横行三江地的匪首张庭强?”他自己迅速收回不合常理不靠谱的想法:“不对,梁通肯定不是张庭强!梁董事长以电力、地产、金融发家,他的白手起家奋斗史堪称传奇和楷模,圈内传颂多年了,那张脸长相也不对。”梁通长什么样子人尽皆知,通缉令上张庭强也有十多年前的身份档案照片为证,这俩人就完全不是一个人,除非这位梁董事长去南韩做过换脸换头手术。谈绍安一摆手:“梁董事长不是张庭强。我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卒,命都捏在人家手里,梁董事长可能是输血输财供养着‘庭爷’的马前卒,是棋盘上的一颗真卒子。”严小刀微眯双眼,感到不可思议:“能让梁通那样人物俯首甘做马前卒,这得是什么人?”尽管身为微不足道的盒饭龙套角色,谈绍安这些年遵守戏份合同、恪守本分,每年去观潮别墅如期赴约。他可不敢不露面,露面能暂时保住一家平安,不去就是有异心,怕被大哥砍死。钱没分到,还整天操着被砍头的心,这条烂命也是快活够了。这些年眼见他们那位牛逼哄哄的带头大哥一路扶摇直上,神通广大恨不能一手遮天,却都不清楚这人在燕城附近到底做什么营生,摸不透底。“我真不知道他干什么的,没胆子问,也不敢瞎打听。”谈绍安难得从白净面皮之下说出一句刻薄嘲讽话,“凡夫俗子野鸡赖汉,命好没准儿都能飞上枝头摇身一变变成凤凰,何况是胆子大下手狠敢做事的。只要靠对了人,一步就能蹬上青天。”谈绍安忧心忡忡欲言又止,再次对严小刀耳语:“你嘱咐小凌先生,提防那个人。身背人命有恃无恐,对谁不敢下手?恐怕对谁都敢。”严小刀:“会吗?”谈绍安无奈地反问:“您家房子也被推平了,您真觉着拆错了?”严小刀:“……”凌河穿过走廊走到面前:“谈先生你跟我们走吧,我为你安排一处下榻之所,有人保护周全,这样我也安心。”谈绍安以他媳妇病重住院为理由婉拒。媳妇病成那样,哪也去不了,不可能撇下媳妇!谈绍安归根结底仍然心怀忐忑和忌惮,就没料到凌河准备大事化小,主动替他把这么大的丑事敷衍揭过了。况且,他一个随时就要被扒掉官袍栽进班房的背锅侠,老老实实蹲在原地准备背黑锅吧,还能跑哪去?他目送凌河与严总让人瞩目的背影从医院楼梯拐角处消失,深深叹一口气。这脑袋裹成一颗大白粽子,也不敢探望媳妇,只能趴在住院部病房门口的玻璃小窗上,悄悄往房间里偷看两眼。病床上静静仰卧的女人,闭目养神的憔悴容貌显出一丝虚弱微笑。这张脸以及唇边微笑的弧度,谈绍安也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从中学时代校园角落青涩的牵手,再到尝遍人生酸涩滋味之后相濡以沫的许多年。这世上大部分人其实一辈子庸碌无为,无甚才干本事,就像谈副局这样,手里能攥住的也就是这一丁点平实无华的念想,只求一家平安。无甚才干本事还妄揣着一肚子雄图野心的,最后下场就是游书记那样了。谈绍安站到缴费处的窗口,被收费员告知:“301病房6号床吗?你怎么又来交费,刚才不是交过了?”“刚交过?没有。”谈绍安说,“账号里钱应该差不多花光了,该续费了。”收费处中年阿姨的记忆仍然处于鲜活状态,讲话犀利:“刚才来的那个年轻男的,不是你们家的?没错啊,他就是替6号床交的费……高高个子,长头发一个男的?”谈绍安遽然一愣:“……他交了多少钱?”收费员莫名瞪了他一眼:“三万,一周的药费和治疗费。他说下周再过来交下周的钱!怎么,你们一家子没商量清楚谁交钱吗?”谈绍安一手扶着窗口,被这投石问路般的一击戳中,震出一片涟漪,心里更加愧疚无地自容,没脸去见凌河。收费员瞟着这人背影嘟囔:“只见过一家子全都躲着不来,把病人扔在医院谁也不缴费的,还没见过一家子偷偷摸摸抢着给医院送钱,真有意思。”……严小刀从医院出来,也有一事不明,那些人搞这么大动静,除去确实看中这块画了大饼的黄金地皮的利益,想要屠村盖楼,此外,就为了教训教训谈副局?对游景廉都敢痛下杀手,对谈绍安有什么不敢直接“抹掉”?谈绍安或许仍然没有说出全部实话。严小刀驾车驶到路上,冷不丁爆出一句粗口:“妈的,梁有晖他爸也有问题。”他心里确实懊恼搓火,毕竟多年相交的挚友。凌河把一条腿翘起来搭在车窗边上,伸展开让自己坐得舒服:“你才知道梁董事长有问题?”严小刀瞟凌河一眼:“你早就知道但是不说,眼瞧着我当傻子。”凌河一脸无辜:“我看你跟梁少关系那么要好,眉来眼去郎情妾意的,我怎么说呢?好像我吃他醋。”严小刀本来就憋屈:“有晖他人品还是不错的,可是我什么时候跟他眉来眼去?绝对没有过!”凌河反唇相讥:“从游轮上就开始眉来眼去,高级法餐厅里品着象屎咖啡,只差没有睡进一个被窝。”“胡说八道。”严小刀一脸道貌岸然的正经模样,被一句“象屎咖啡”膈应到了,仿佛再次闻到涮肠子水的销魂夺魄味道。“云端号上住你房间左右手的,都是我的眼线,专门盯你跟谁睡过,严总您还继续狡辩么?”凌河用视线磨着小刀的脸,嘴炮就是闲聊天。“我就跟你睡过。”严小刀将刹车和油门踩得前蹿后跳,车子在公路上蹦得活像一只暴躁的大兔子。嘴上毫不相让,闲来无事练练舌头的灵敏度,俩人相邻的两手攥在一起握了,互相抚摸揉搓对方手指,严小刀问:“饿了吧,先吃饭再商量下一步。”凌河抬手随便一指街边小店:“就这家炉间驴肉火烧吧,贵的我请你吃不起了,最近手头紧。”“什么话!”严小刀喷了他一句,“我难道请你吃不起么?你吃多少老子都养得起你。”下车时凌河突然一步前倾,顺势搂住严小刀肩膀,嘴唇几乎贴上:“小刀,我……我把美国的房子都卖了,以后我就无家可归了,你不会甩我吧?”严小刀扭过头,有意碰触凌河的鼻尖,轻轻一蹭:“我家不能当成你自己家?”凌河从鼻尖处化开一丛笑纹,脸上云开月明一般,笑容明艳不可方物。他得到这句承诺,把沉浮不定的心暂时揣回原位,于是潇洒地搂着小刀走进这家高档酒楼。用严小刀的话讲,这是南郊县城里最上档次一家饭馆,就甭跟你们峦城的海鲜大酒店比较了,我们这土掉渣的内陆小县城,舌尖上的品味和档次就没法比。凌河在饭桌上不住嘴地吐槽:“你看吧,我说去一家小店,咱俩在高档酒楼里吃的也是驴肉火烧。”严小刀以享受的心态,欣赏凌先生嚼着驴肉一路狼吞虎咽瞬间干掉四个大火烧的痛快淋漓吃相:“哥能让你吃苍蝇小馆么?那不就是吃地沟油吗。以你的饭量,我怕你回去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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