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应生的拳场单房有一具女尸,死亡时口唇发紫,不是机械性窒息死亡的那种紫绀,倒像是染剂。老黑叔疑心重,偷偷撕了一块沾染她血迹的衣物碎片并擦拭了她口舌分泌物,带回来做检验,结果检出了果敢不常见的毒品,蓝精灵(=氟=硝=西=泮=)。”
说到这里,姜铎往包内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继续说
“那具女尸很重要,重要到阿扎云河不惜硬挨小涛几刀也要拖住他让他晚一步进单房,我被老黑叔救出单房到小涛冲进去找我,前后不过只错开了10多分钟的时间,尸体就让人秘密转走了。”
“所以,老虎牙我问你,这一次骆驼要杀我,是不是和那个u盘有关?”
“没错。”尔扎都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毕竟现在最能让骆驼心惊肉跳的,就只剩这个u盘了。但是,骆驼他早年为了脱身,给岩盘、王保昌和陈舸挖了那么大一个坑,杀了那么多的人,剥筋剔骨蜕掉几层皮才摆脱毒贩的身份。现在你却怀疑他参与制毒,你觉得,他会不会蠢到再走回头路?”
“……你的意思是,骆驼换人了?”姜铎疑心,又嗤笑一声,“难怪,行事风格都变了这么多,大张旗鼓=买=凶=杀=人,和八年前一点点误导三两叔、弄垮剑潭冶炼厂、逼虎牙自己跳出的路数,完全像是两个人。”
“……”
说到这里,争论戛然而止。
尔扎都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而是收了拨弄火堆的木棍,在添了些干柴到篝火里,裹紧羽绒被。盯着火堆看了一会儿,他拿出姜铎以为他从来不抽的过滤嘴烟盒,点上一支,穿透烟雾望向远处密林间深幽却致密的黑暗,静心沉默。
眼皮深重,姜铎早已浑身惫懒困意沉沉。
抬手看了看表盘,夜里十二点二十分。疲累奔波了一整天,换做平常他早就该倒进床铺往死里睡过去,要不是和这老虎牙越说越上火,何至于熬到这个时辰。
想到这,瞌睡说来就来,姜铎的脑袋开始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往前耷,还囔囔自语
“不过没关系,新骆驼也好旧骆驼也罢,只要我找到熊忠的下家,找到当年和女尸案有关联的行凶者,总能把他揪出来。我先睡会儿啊……”
说完这个,耳边却响起尔扎都惹的嗤笑声
“找到他们以后呢?”
“统统关起来,关到死!证据捏准了判他们个无期死缓,让他们去牢里赎罪……”姜铎听见自己絮絮叨叨浓重的鼻音,下巴抵着胸口,石头太硬脖颈有点酸,便皱着眉往背包软处靠。
“再然后呢?等事情了解了,我还想是搞个铺面。你呢?”
姜铎有点烦,这老头闷起来像块臭石头,话多起来怎么像八辈子没聊过天一样,叨逼叨逼叽咕个没完,便有些恼火的顶了一句:
“警察不能经商。”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还没打算饶了姜铎,
“那我辞职脱警服,你说我铺面里卖点啥好呢?要不干脆弄个小超市吧,或者摆个烧烤摊,我记得阿都木爱吃肉串来着,哎,小子,你有什么打算?”
这他妈没完没了,姜铎气急的翻起来,几乎是骂出声:
“我能有什么打算?别让人开车碾我,追在我屁股后头给我下毒我就烧高香了,我只想认真工作挣钱养家,带我爸妈出门旅游,还有,和小涛结婚。”
尔扎都惹吓得嘴一张差点让香烟烧穿作训裤,大笑出声,
“哈哈哈!现在警队招人都不体检了吗?你脑子没病吧?”
“我他妈知道不合法!”姜铎被羞臊清醒了一点,挣红了脸大声吼道,“你他妈还有完没完,老子追着你跑了一天山路夜里还得给你当陪聊是吧?”
尔扎都惹充耳不闻,这个话头太有意思了他不想就这么打住。
“我问你,你打算怎么结?向两会呈请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提案,还是直接出个国?移个民?”
“我要敢出国结婚,我爹能打断我俩的腿。”
聊吧聊吧老子聊死你!姜铎置气的靠着登山包使劲扭了几下,蜷着身子,认命的回答:
“还能怎么结,和小涛一起去三两叔、文清阿姨和奶奶坟前磕个头。在请一次客吃个饭,让临潭的叔叔们都做个见证,给他们敬酒发烟送点喜糖。”
“呵呵呵……还想得挺周全。”尔扎都惹笑起来,
“还有,得帮小涛治治他的夜惊症。”姜铎咕哝了一句
“……夜惊?”尔扎都惹懵懂一愣,没有多说什么,在望向姜铎时,就见他因为实在疲累得不行已经完全合拢了眼睛。
“夜惊就夜惊吧……”
尔扎都惹转回目光,抽起烟,鼻尖前的白雾一缕一缕飘向篝火,沿着山涧林地和溪流层层叠叠的浓黑色轮廓,细细描摹了一遍,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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