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行动不便,拉过我,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泽泽,让我抱抱。”
我还是推开他,因为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恐怖画面,“宋溪棠,离我远点。”如果那天宋溪棠再晚到一会,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按这样的道理我应该好好感谢他,从此将全身心都奉献给他,然后好好爱他,再也不动离开他的心思。
可宋溪棠救的是我,可也亲手埋葬我为他曾经悸动过的心,因为现实让我清醒,即使宋溪棠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也不会和滔天的权力对抗,更不会和他的妻子彻底闹翻,顶多是将我藏的更深,不让她再次发现而已。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关系复杂了。
可能是在他问我想不想他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也可能是在我贪婪地抚摸着宋溪棠的脸颊,委屈地说着我打给他只是想告诉他车坏了的时候,我看见了他复杂的神情,还有紧紧搂着我的手臂。
我真的恨不得真的死在他的怀里,就算不会让他的生活有任何改变,但说不准现在噩梦连连的人就是他了。
宋溪棠的眼睛里全是惊愕,他狠狠抓住我的肩膀大声地问我,“你怕什么?啊?你究竟怕什么?他们明明对你什么也没做?”
我颤抖地捂住嘴,摇摇头,眼泪从我的手背滑落,我自己都吓到了,努力回忆,只看见丑恶的脸和人。
他们亲了我的嘴。
宋溪棠深吸口气,“告诉我,为什么?”他掰开我的手,让我呼吸过来。
我扶着床喘匀了气,摸索着离宋溪棠坐了老远,“没什么,是我自己接受无能,你走……你走……我也会离开这里,离开你。”
宋溪棠起身,把脱下来的衣服狠狠甩在床上,骂了一句就出去了。
“跳棋九段”不过是一个外号,这个人讲起跳棋来太过正经,又加上他是个男的,我就将他赶走了,耳边也少些唠叨。
日子过的挺快,眼见秋天都要过去了,我的腿伤好的挺快,走路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来了,不过也没出去溜达,只是在院子里随便转转,累了就回屋看电影嗑瓜子。
宋溪棠每天都会来,他家里的事我没问,不过从他的状态来看,估计一切如常。
他怕我无聊,在廊下的阴凉处给我放了一个大水缸,我研究了一下,居然是晚清时的物件,他又买了一群小鱼和菏叶放进去,说是等春天了找人把假山修好给我弄个真的池子,想养什么便养什么。
我点点头,应和他,“还真是不错。”
宋溪棠不再招惹我,平时也不会进我的房间,至于晚饭,他也渐渐做的比以前好吃些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直言问道,“你整日在我这儿憋着不难受吗?”
宋溪棠看看我,停下了嘴里的咀嚼,“你不也憋着呢。”
确实,我放下筷子,“最近我姐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回老家一趟,说是要我赶紧回去相亲。”
宋溪棠给我夹了口菜,“嗯,用不用我让人送你。”
“我都订好票了,后天你送我去机场吧。”我直接说。
宋溪棠笑着道:“我尽量抽出时间送你。”
我看着宋溪棠的样子,显然是不怕我再跑,“这次走了,说不定就不回来了。”我直白道。
宋溪棠点头,“结婚告诉我。”
宋溪棠应该也是腻了,我吃完饭就回去睡觉了,梦里总觉得屋子里进了人,却却没什么力气睁眼。
回去的那天是小张送我去的机场,我没拿太多东西,只是提前把邮寄的全邮了回去。
小张知道那天的事,他没想到宋溪棠留我在家里住了那么久,我们在机场告别,他大概也是知道大约是最后一面了还拥抱了我一下,上飞机前把一本书送给我。
《霍乱时期的爱情》我喃喃着抚摸着书籍封面上的烫金文字,翻开书页,里面还夹着淡粉色的月见草,这是我之前在庄园读过一半的书。
只是我看书有个喜欢,不爱看外国的读物,一是看起来不顺口,二是他们都有一个特点,矫情,
要是我到八十岁了,宁可每天花天酒地找漂亮小姑娘,也不会去找什么初恋呐。
“这是宋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我接受了,放进了电脑包里,“谢谢。”
我家是在农村的一个小地方,后来的两个月,因为在农村,通电不好,我大多都没写下来。
大事就是,我姐给我找了个相亲的对象,我见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挺漂亮的,我年纪也不小了,答应了彩礼亲事就定的。
我除了彩礼和盖房子的钱,自己留了二十万,剩下的都给我姐了,她不要,我就说让她替我保管,她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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