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炀翻了个身,睡得像头小猪,靠到了墙边。
男人屈膝跪到池云非双-腿-间,几乎贴上池云非,松开脚踝的手却沿着腿一路摸了上来,钳住了池云非的腰,道:“要拿尿壶?我帮你。”
他说着就去拉池云非的裤带,池云非震惊之下条件反射一脚踹开男人,脚蹬在对方胸口上,一手护着裤子,翻身就要躲开。
黑暗里,他看不清对方模样,只觉对方说话声音不似白日那般温和,带着莫名的阴森。
突遭惊吓,他一颗心几乎跳到喉咙口,但只要对方手里没拿枪拿刀,他也不怵什么,一手抓了窗台上的沙漏,看也不看砸过去,却被对方好好接在手里。
“别吵醒了小少爷。”对方一笑,语调竟带着点愉快。
池云非灵活地躲下床铺,绕到桌子一头,伸手想去摸灯,男人却一阵风似地闪到他眼前,抬手要取他脖颈。
池云非听风辨位,堪堪躲开,脸颊被对方指甲划出红痕。他一把抓住对方手臂,咬牙不出声,狠狠往反方向一拧,感觉到对方被自己拧得翻过身来,便下脚往对方腰身上踢,誓要在一瞬间拉脱对方手臂关节。
可男人却是个心狠的,拼着脱臼的危险,生生跟着池云非转了半圈,当池云非一脚踹来时,率先抬脚挡开,随即脚尖在池云非膝盖上一点,那力道竟大得让池云非脚下一软,随即对方干脆利落抬脚踹上池云非小腹,池云非吃痛闷哼,手一松,那人便蛇似地缠上来,一手箍紧了他的脖颈。
这人动作好快!池云非内心悚然。
呼吸骤然被掐断,眼前冒出金星,池云非抬脚却踹不到人,倒是对方很开心地道:“再来!”
池云非被抵到墙边,脚不沾地,两手拉扯男人手腕,对方双手却似铁水浇铸,无论如何拉不开。
他张开嘴,呼吸只留一线,心头骤然涌起一股荒谬和茫然——这人到底是谁?为何默默无闻跟了自己这几日,却要在今晚突下狠手?
他知道温信阳今晚要来?还是宁婉香下了命令?温信阳说得对,有些错没有机会犯第二次,他绞尽脑汁,最终还是逃不过必死的命运。
可若是自己出了事,炀炀要怎么办?
忆起炀炀,他发黑的眼睛陡然绽出一点光,双脚乱蹬似回光返照。
王琨更兴奋了,笑起来道:“我就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
他微微松开了钳制,池云非狠狠抽气,一声咳嗽未出口,再次被对方一把钳住。男人戏耍他如逗猫逗狗,拽着他到了水盆前。
那里有夜里洗漱后没倒掉的洗脸水,水早已冰冷了。
王琨钳住他一把搡进水里,池云非顿时呛水,后脑剧痛,双手没命乱扑,抓住搭毛巾的木杆,一把往后拉去,王琨躲开,砰咚一声,这下惊醒了睡梦里的温念炀。
“哥?”温念炀迷糊醒来,揉着眼睛,他听到闷哼,爬起来拧开了床头的小灯。
小灯照不远,只在床头洒下一圈温柔橘光,温念炀眯着眼,看见桌子那端两个人影缠在一处,水盆哐当响。
他看不真切,茫然道:“哥?王叔?你们在做什么?”
池云非耳朵里一阵嗡鸣,被王琨一把拉起,喘息如风箱,满脸水珠沿着下颚滴落,头发被男人揪着,脖颈被男人掐着,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
王琨语气波澜不惊,神情同他狠狠压着池云非的动作截然相反,云淡风轻道:“池爷不舒服,我帮他擦脸。”
说着,尾音拐出个愉悦的弧度,又将池云非狠狠压进水里。
池云非不敢喊出声,怕吓着温念炀,眼泪从眼眶簌簌落下,藏匿进凉水中。他抓着水盆边缘,骨节捏得发白,竭力想将水盆压翻,却被王琨死死擒住,无论如何动弹不得。
他内心惶然绝望,难受得想大喊,被王琨再次拉出水面时,睁眼迷茫地看着黑黢黢的屋顶,嘴巴无力地张了张。
“深……哥……”他无意识低低呼唤那人,仿佛拽住救命稻草。
炀炀裹着被褥,赤脚跳下床:“哥?你不舒服?”
他往前走了两步,听到池云非呛咳的声音,哪怕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却被古怪的气氛摄住了心魄,察觉出了不妥。
池云非撞到木栏上,肺部因窒息痛得如刀割剑刺,王琨从背后掐住他脖颈,似笑非笑:“池爷,你吓着小少爷了。”
池云非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仓惶出声,声音嘶哑仿佛被沙子碾过:“别……咳咳咳……别过来!炀炀,咳咳……别过来……”
他声音无力到极致,一手茫然地抓向高处,却被王琨温柔握住,甚至同他十指相扣,形成十分暧昧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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