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去睡吧。”男人亢奋地喘着粗气,从身后紧紧贴住池云非,那隐秘地方硬-得发烫,“放心,有我照顾池爷。”
话是这么说,却在温念炀走近时又一次狠狠将池云非搡进了水盆,这回用得力气更大,几乎折断池云非纤细的脖颈。
王琨在黑暗里舔了舔嘴角,低声道:“池爷,温信阳以为他算计了宁婉香,宁婉香以为他抓到了温信阳和我的把柄,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温家,不过如此。”
“啊——!”温念炀终于看清了两人在做什么,一时吓得浑身发抖,跑上前想拉开王琨,王琨却任他拉着,那力气比小猫都不如。
他嗤嗤笑道:“这个点儿,温信阳估计已经和宁婉香一起被我困住了。”
池云非压根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所有的声音仿佛在冷水中蒙了层罩子,嗡嗡地。
他逐渐失去了力气,张嘴吐出一串气泡,再不动弹了。
王琨皱眉,丝毫未将拉扯自己的温念炀放在眼里。他刷拉一下扯起池云非,见人歪着头失去知觉,啧了一声:“死了?晕了?我还以为你能再多折腾一会儿。”
他喃喃自语,抬手去探池云非的鼻息,没感觉到呼吸,烦道:“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不知道你和温信阳谁先去见阎王,可惜了一对苦命鸳鸯。”
他将池云非搡到地上,擦了擦手,又将温念炀提起来。炀炀哭红了眼睛,小短腿踢不到男人,便呸地吐了口水:“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他还有命在的话。”王琨冷笑,打量这小崽子,“折腾小孩儿没什么意思,看在你可爱的份上,给你个痛快的。”
他从靴子里摸出匕首,来来回回在温念炀身上找下手的地方,嘴里念叨:“一刀下去要软但也要有劲道,血不能流太多,也不能太少,你最好叫得好听些,否则……”
话音未落,后脑勺被花瓶狠狠砸了一下,锵啷一声脆响,花瓶砸地上碎成渣渣。他往前踉跄一步,晃了晃脑袋,缓慢回头,眼里却绽出兴奋的光。
黑暗里,就见池云非竟艰难起身,满脸阴冷,仿佛于深渊里望向自己,似前来索命的罗刹。
池云非怕被宁婉香等人发现,之前将枪藏在了角落花瓶里,这会儿才有机会拿出来。他在水里憋狠了,这会儿脑袋阵阵发晕,握枪的手却很稳,一字一句道:“放开他。”
同时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经验:下回定要将枪藏在枕头里,不,应该片刻不离身!
枪口狠狠撞了王琨脑袋一下,恨不能将他的头戳出个洞:“别让我说第二次。”
王琨举起手,将炀炀放了下来,又扔了匕首。
炀炀机灵地先将匕首踹到床下,随即哆嗦着抱住池云非的腿,哭着喊:“哥——!”
“炀炀不怕。”池云非声音嘶哑得厉害,“你是男子汉,对吗?”
炀炀哭得打嗝,磕磕巴巴道:“是!”
“出去叫人。”池云非道,“叫掌柜的去报官。”
炀炀裹着被子去拉门栓,踮着脚,短短胖胖的手直哆嗦,几次拉不开门。
王琨惊喜道:“你骗了我!你居然骗了我!哈哈哈哈——”
他开心道:“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惊喜!”
池云非一句话也不说,开枪打中王琨大腿,王琨浑身一颤,跪了下去,大腿上一个血窟窿,血流如注。
池云非侧头在衣袖上擦了把脸,发尖尚滴着水,眼底带着阴狠,枪口抵上王琨脑门儿:“滚回你家粪坑去……”
话音未落,王琨一把抓住了池云非手腕,迎着那枪口不躲不闪,笑着道:“已经过了丑时了。”
池云非一怔。
“你猜猜,温信阳为何还没来接你?”
池云非惊疑不定,却不敢露出破绽,一脚踩上王琨伤口,道:“我没空听你废话!”
那一脚却没能让王琨痛叫出声,反令对方更兴奋了:“那你开枪!开!我死了,你永远别想见到温信阳!”
池云非几乎是嘶吼起来,声音如金属刮过铁锈般刺耳:“你到底是什么人——!”
“l。”男人笑了起来,“是你们要找的人,给温家送信的人。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敝姓郑,单名一个罗。罗刹的罗。”
池云非脚下一个踉跄,几乎发软站不住,他不敢置信:“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你骗我……”
“温信阳去见的人,是我的替身。”郑罗笑嘻嘻地,“这么多年,我一直是郑其鸿众多暗线里的其中一个,连他都不知道我到底藏在哪儿。对外,代替我的一直另有其人。”
池云非脑袋里嗡嗡作响,刹那什么都明白了。
温信阳三年前收到的信是这个人写的,而温家一直暗中调查的人,根本货不对板。他们查到的那个人,不是眼前的王琨……不,不是郑罗本人,而是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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