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中也,对所谓首领责任说得头头是道的你,作为羊之王带领羊群多年的你,为何此刻却穿着港口黑手党干部的衣服呢?”
我和青花鱼不欢而散,但他离开前的话语却宛若诅咒般带着粘稠的恶意黏连住在发尾衣角。
这话语中的潜台词我本应完全知晓,但此刻却因为失忆而有些难以捕捉,只差那最后一线,拼图的最后一角到底是什么?
我低头盯着手套上方的绷带发呆。
人在遇到自己不想要接受的真相时会故意躲闪,我也不例外,但躲闪一次就够了,总这么躲避也不是事吧。
对羊的过度责任心说明我和她们相处的时间远超此世界中也,明明身为□□干部却对其首领森毫无印象和兴趣说明后来的首领不是她,对各种约束极为恼怒说明——
所以,不就是我被迫加入□□没几年,目前在给某不知名□□首领打工吗?
不知为何刚刚一闪而过的思绪重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大概是因为没有抓住灵光的原因,心情变得很糟糕,习惯性地埋汰起了想不起来的她:“太宰,你果然还是死了比较好。”
今晚的夜色很美,我想要开启杀戮。
失忆的彷徨,降临异世的躁动不安,此刻都汇聚成对杀戮的极端渴望。
若换掉这身标志性的□□干部服,带上兜帽遮住头发行走在横滨街头,是否可以收获所想的?
寒夜微凉也难以褪去仿佛猩红热般的渴求,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街上,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
从海边吹来的习习晚风在碰到额头的瞬间带来些许凉意,但下一刻又激发了成倍的燥热迎着冷风张牙舞爪。
燥热难以缓解,心中似乎有野兽在围栏后向我咆哮: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困着我做什么?
好问题,这般费尽心机困着自己做什么?
抬头的片刻与街对面的陌生人对视,看着他转身仓皇离开的样子我在极度渴望中安静地思考:
‘若目力所及都被鲜血和废墟覆盖,心中是否可以获得片刻安宁?’
对方逃离的背影看上去格外诱人,由近及远的慌乱脚步声好像羽毛一样一下下勾着饥不择食的我。
未被说出的解放词显然影响了异能的施放,重力暴动来得比我想象得还要快。
最妙的是在我准备行动时还有一群鱼阻止了我。钓鱼执法还遇到鱼群,这是何等的幸运?
是恰巧遇到的幸运,还是刻意为之的挑衅?不过哪边都无所谓,暂且先让我快乐一番吧。
碍事的手套被我颤抖着扯掉了,当它们落地时细小的红色瘀痕开始顺着胳膊向上蔓延,好似兴奋在血管中奔腾。
我料想它一定蔓延到了我眼中,不然为何周围一切都好似上了一层滤镜般染上了血色。
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有说出完整的异能发动词,是以此刻的暴动还在可以勉强控制的范围内。
值得悲哀的是我过去似乎多次濒临异能全面发动的边缘,是以此刻的感觉才这么的熟悉。
但都暴动了,为何还要想这么多?
失控了,又好像没失控。所有情绪在一瞬之间被压制只剩下纯粹的破坏欲,所有脑细胞都围绕着这个永恒的目标全心全意地运作着。
而此时这所谓理智唯一能做的就是思考如何用最小的失控换取最大的破坏力。
比如说——
“脚还踩在地上就想挑战重力,是不是有些过于不自量力?”
大地在脚下崩塌,好似遥远的应和。仰头将空洞的眼神投向天空,从头顶倾斜而来的子弹好似细雨迎面而来。
闭眼,子弹磨成粉,接着重重落地。
因为处于特殊状态,细小的破空声落在耳边仿佛惊雷乍响一般,天空中影影绰绰的噪音制造源更是让我头痛欲裂。
“好烦啊,干脆全部都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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