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呓般的声音从口中发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出这句话。
天空中飞行的东西一个个调转方向直冲向地面时,此起彼伏的巨响突然之间变成了白噪音。爆炸产生的火焰在之中缓慢生长,膨胀,蔓延,仿佛有生命一般。
这很美。
我是说,火焰腾升的样子真的很美。火舌上窜似要吞噬一切,无数灰烬被席卷而上的热气推向高空随后又四散而下,好似纱幔在空中缓缓展开。
有许多蒲公英在灰扑扑的暗夜背景上颤悠悠地飘荡。
可是为什么要在天上飘呢?你们不觉得地上这些,很美吗?所以,下来吧。
右手伸向天空,从张开的五指缝隙间望出去,恍惚间好似所有蒲公英已在手心。
重力黑洞蠢蠢欲动想要吞噬一切,但这可是柔弱的蒲公英啊,怎么能动用蛮力呢?对于蒲公英,最美的景质应该是——
让它们坠入火海!
握拳,一切漂浮着的都要随着重力狠狠下坠。
下坠,直到粉身碎骨!
尘归于尘,土归于土,这便是最适合它们的结局!
□□在我的狂笑声中缓慢崩溃,但这崩溃带来的刺痛感却给了我一种幻觉:
好似螳螂从旧蜕中挣脱,镰刀放在胸前似虔诚女人的低头祈祷。
或许只有死亡,才能让我真正挣脱束缚。
万千尘埃随着重力砸向地面,我的心似乎也随着它们一道回落到胸膛中,鲜活地跳动着。
今夜的横滨又再度恢复宁静,静到只能听到火苗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光的影子在废墟间跳动,照亮了一直呆在建筑物后方的陌生男性。(这里毕竟是镭钵街啊,刚刚有控制攻击范围以免误伤住民)
看了这么久的热闹,陌生人终于舍得开口了,开口就是:“我送你的赠礼,还算不错吧。”
这话说得,有些嚣张啊。
瘀痕尽数褪去难觅其踪。抬起左臂就着手背蹭掉脸颊上的血痕,舔了下干裂的下唇我带笑与陌生人随意搭话:“作为开胃菜还算马马虎虎。”
“你呢?”我紧接着挑眉反问:“你是我的正餐吗?”
曾遮住明月的云雾已移动到远方,借着月光我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这陌生人。
说是陌生人倒也不准确,毕竟我是个异世而来的失忆人士,搞不好这些人的同位体都是老熟人呢。
而且这货手上拿的是我的帽子吧......
我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明明都打定主意明天买新帽子了,怎么这玩意儿还是完好无损的样子?
注意到我的视线后,陌生人将礼帽反扣在他头顶毛茸茸的帽子上。
帽子叠帽子,我,它爹,我——
泻药,人在横滨,已经失语。
不仅失语了,抬头看着这突然高了不少的陌生人眼皮甚至开始抽筋。这造型,槽点过于密集。
“虽然很好戴,但还是还给中也君吧。”
为什么可以这样一本正经地搞笑?因为太震惊了,所以对方友善地摘下帽子向我走来并伸手递出去它时,我也只能接过并回以下意识的道谢:“啊,哦,好的,谢谢。”
因这动作,陌生人和我的距离突然从安全距缩小到了攻击范围之内。
这种类似于自杀的行为让我忍不住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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