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也知道呆小孩儿此刻懵懂的表情。司喆垂着眼,目光只在窦忆慈的唇齿间流连,随着手指的深入变得晦暗不明,刻意地,前所未有地专注。
他蠢蠢欲动,又很清楚一旦分了心,这举动就会立刻变味,变得赤裸而邪恶。
“喝的时候把舌头卷起来,避开两边的酸,让酒只在甜和苦之间徘徊,先苦后甜,亦甜亦苦。”
几句话的功夫,手指已经湿淋淋的了。
果香和酒气在潮湿的空间里扩散,芬芳的,醉人的,缱绻的,像极了一个吻,又比吻更情色。
指腹有些粗糙,口腔黏膜娇嫩敏感,刮过每一处都带起一阵痒痒的感觉,迅速蹿遍全身,是窦忆慈从没有过的奇特的体验。
再迟钝的人,这会儿还没有反应就绝对是某方面不正常。感受到司喆逐渐粗重的呼吸和就快失控的力度,窦忆慈再也没办法淡定地坐着,心跳开始清晰,气也喘得急促起来。意识到嘴张得太久口水可能会流出来滴在司喆手上时,他本能地想要含住,吮吸,吞咽,早就酸了的下巴反射性地一合,上下两颗虎牙就不轻不重地咬到了司喆的指尖。
司喆很轻地嘶了一声,皱起眉头却并没有丁点责怪的意思:“别用牙。”
说完他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抬起视线重新看向窦忆慈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声音也没有恢复正常,依然沙哑得性感:“吃饱了没?我能带你走了吗?”
窦忆慈已经不想再思考任何问题了:“嗯。”
阿亮扔完垃圾回来,倚靠在卫生间门口看司喆洗手,肩膀一耸一耸地,笑得停不下来。
两桌之间又不是相隔十万八千里,他不想看也很难一点都看不到。
“太坏了,认识这么久,居然一直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手段,要来真的了?”
司喆刚用冷水洗了把脸,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露出一个谦虚的笑:“说得好像我来过假的一样。”
中年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心提醒道:“车别骑了啊,明天我正好要去岛外,顺便给你拖过去吧。”
“正想跟你说呢,那就谢了,哥。”司喆用纸巾擦手,出去时阿亮侧身给他让位,听见他说:“我觉得吧,这不能叫手段,是本事。”
“......”拽了吧唧的,还挺得意。
看他走远,阿亮笑着在心里骂了一句。
歹仔。
第39章
酒吧所在的那栋楼侧面有个专业的露天滑板场,这个时间再加上下雨,早就没人玩了,湿漉漉的场地里只有两块公用的滑板孤零零地停在地上,看着十分寂寥。
窦忆慈喝点儿酒就飘,好奇心爆棚,胆子也跟着大起来,没走两步就拽住司喆撑伞的那只胳膊,指着滑板场方向:“我想去玩儿一下。”
司喆不在乎这点儿时间,脚步转得毫不犹豫:“走着。”
雨是毛毛细雨,打伞其实有点多余。窦忆慈呼吸到新鲜空气,脑子清醒了不少,却比先前还要亢奋,一听就迫不及待地从伞下钻了出去,背包在身后一颠一颠地,小跑到高出地面的弧形滑道边,一脚踩住一块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装饰的滑板,回头催司喆快来。
“你会吗?”他问司喆。
司喆收了伞立在墙边,朝窦忆慈走去:“不会。”又提醒跃跃欲试的他:“小心别摔着了。”
窦忆慈踩了两下就感觉难度很大,怕出洋相便老老实实地等着,双手合掌在胸前,十指交叉着搓啊搓啊搓,鼓起勇气对司喆说:“我也不会,要牵一下手。”
“来。”司喆摊开手掌,让窦忆慈放心把自己交给他,稳住滑板,扶着他晃晃悠悠地站了上去。
他们没有下到滑道里,就在平路上慢慢地滑行,慢慢地走。司喆拉着窦忆慈,窦忆慈一手被牵,一手保持平衡,就这么一直滑到了尽头一堵墙的面前,司喆问他下来吗?窦忆慈没玩够,说还要,司喆便调转方向拉着他返回,一点儿都没有不耐烦,就好像再走多少个来回,走到天亮,哪怕把时间全都浪费在这里,其他什么都没有做,也无所谓,只要窦忆慈高兴,能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咯咯地笑就好。
“你平时喜欢什么运动?”司喆觉得再不说话就真像是在遛狗了,便主动跟窦忆慈聊起了天。
窦忆慈没什么运动细胞,想了半天想到一个:“抽汉奸算吗?”
司喆无奈地忍着笑:“算,等冬天湖面结冰了,咱们去后海抽。”
来的时候还牵肠挂肚舍不得,这才过了多久,就把北京的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楼顶广告牌的光投射下来,把地面映得像舞池一样花花绿绿五光十色,滑板的轱辘在上面碾过,轧出持续的枯燥的声响,窦忆慈掌握了平衡越来越稳,慢慢地也能分神去想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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